“啊嘞。”
  “行了，你也在人事部吧，跟着罗力，一个月工资一万，现在公司还没起来，不过下个月十号我照样发工资，好好干。”余温终于不是光杆司令了，好不容易有两个工具人，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跑。
  “啊嘞嘞。”年玥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自己刚毕业，正打算好好宅两年，这...怎么突然就找到工作了。
  还是一个月一万。
  我读书少，你莫骗我。
  “行了，一起吃个便饭吧，顺便把入职手续弄了。”
  余温说完起身，来到保时捷后备箱，取出两份入职合同，这些东西，之前和林国栋注册公司时候就顺便办了。
  签完合同，罗力依然感觉迷迷糊糊的：“余总，没有试用期吗？”
  “没有。”现在连公司都没装修好，余温哪有心情搞什么试用期，赶紧入职最好，不满意再开除不就行了，那点赔偿金也算钱吗？
  三人又步行来到开发区的一家日料店，简单吃了个便饭。
  吃完，余温便驾车回到皇冠。
  目送着保时捷扬长而去，罗力再也按捺不住，：“耶斯！”
  一切显得那么梦幻。
  等等，不会是骗子吧。
  也不对，合同上的内容没什么问题，那个公司印章也是正规的。
  自己能有啥可图的，浑身上下加起来还没那顿饭贵。
  “话说，你干嘛一直跟着我？”罗力幽幽看向身后的年玥，这不是痴女吗？尾行痴女啊。
  “喂，大叔，你好自恋哎，我是来应聘的，谁跟着你了。”
  “哦。”
  皇冠ktv。
  余温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呕吐味，刺鼻的酒精味钻着鼻腔，震耳欲聋的音乐回荡耳边。
  找到角落里的林清雪，推开正搭讪的一个小年轻，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靠，你干嘛？”那小年轻一看就是喝的迷迷瞪瞪的，当即就怒斥一声，斜眼看着余温，一脸的不善。
  这还没要到飞信呢，怎么就被截胡了。
  酒精麻痹下，霓虹灯闪烁，谁还记得余温是和林清雪一起来的。
  “啪！”
  余温突然从口袋掏出一把黢黑的手枪，放在面前的台子上。
  那小年轻眉头一挑，默默转身，走了。
  “他没欺负你吧？”余温拿起台上的枪，冷着脸说道。
  “想多了，我可是五重天武者，就那个麻瓜我能打二十个，话说，这枪。”
  余温闻言嘴角一咧，手指扣上扳机，摁了下去，一道水花激射而出。
  “滋水枪啊。”
  “吁，没劲，来唱歌。”
  林清雪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的点歌软件，再次点了首清空。
  特意冲了个vip把歌顶上去，没办法，vip就是任性。
  从旁边唱疯了的张小芸手里拿过话筒，递给余温，又要来一个，一人一个，这首歌是男女合唱，主唱是女声，也就考验林清雪的唱功了。
  “是我爱的太蠢太过认真。”
  “才会把你的寂寞当做契合的余温。”
  林清雪故意把歌词唱错，转头看向余温，挑了挑秀眉。
  反观余温这边唱的，吐字清晰，丝毫不跑调。
  不过也没太多惊异之处，规规矩矩。
  下一段，依旧是女声开始，但是，林清雪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还有第二道声音。
  只见余温嘴巴一张一合，刚刚那第二道女声赫然就是余温发出的，气息沉稳，字字绕心。
  一时间，林清雪有些沉迷了，歌声环绕，勾起脑海中一道道记忆。
  那年夏天，两人初识，青涩懵懂。
  一首歌唱罢，林清雪才回过神，目光落在余温身上久久失神。
  “怎么？被我歌声迷倒了？”
  林清雪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开口：“你...你抢我词，得重新唱。”
  怎么做到的？
  一个男生能发出那么动听的女声，令人害怕。
  将话筒递出去，林清雪偎在余温怀里，轻声开口，：“刚刚干嘛去啦。”
  “有人应聘，我去处理了下。”
  “应聘？”林清雪眼睛一转，：“余大懂事，请问秘书职位有人选嘛？”
  余温眉头一挑，这个还真没想过，作为一个当代五毒青年，思想有些滑坡，秘书这个词，难免有些想歪。
  都说有事秘书干，没事***。
  消音！
  本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非要加上点别的意思。
  世界本不该如此，只是一切都在向欲望发展。
  “没有，暂时没这个打算。”
  林清雪听后坐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装，：“余总，您看我成吗？”
  余温微微愣了愣，宠溺揉着林清雪脑袋：“你不用上班，我养你一辈子。”
  “亲爱的，以后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你不欠我的。”林清雪贴上余温怀里，微微闭起眼。
  “我。”
  余温欲言又止，他很想说，我就是欠你的，上辈子欠你的。
  只是，未能补偿上辈子的林清雪，不知道在自己死后，那个世界的林清雪过的咋样。
  有点矫情了。
  直至夜幕，ktv活动这才算结束，张小芸喝的不省人事，也没办法再继续下一场了，林清雪先是开车把张小芸送回家，余温也喝了一点，就在ktv门口驻足等待着。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哦，余温没有亲人。
  林清雪再次回来，已是深夜，上了车，余温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亲爱的，回去吗？还是吃点东西。”
  “饿了。”
  “好。”
  吃完饭，两人回到家，静静相依偎在电视前，看着没营养的催泪电视剧。
  怀中的林清雪翻着手机，：“这个开学典礼你要去看看吗？”
  “去吧，啥时候？”
  “九月十号，也就是新生军训结束那天，各个社团可以报名参加节目，好有意思哦，我想穿古装，不对，我想看你穿古装。”
  “哟，我还以为清雪你喜欢cos呢，比如什么狂三啊，酒吞啊，蝶析啊。”余温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不行不行，那个太涩情了，古装多仙呐，你舍得让你女朋友穿那种衣服上台吗？”林清雪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里满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