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事后安抚
作者:Journey      更新:2021-03-09 22:12      字数:2055
  无间断挥在林曼臀上的竹板,终于停了下来。
  可是林曼的大脑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好像麻痹掉了一样,从姿势到哭泣的声音,一点儿都没有变化。
  “结束了。”程嘉煜终于开口,伸手解开了林曼的口塞。
  林曼止不住地抽泣,却不敢再大声哀嚎。
  程嘉煜放开了林曼的双手,揉了揉她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头发,“还好吗?”
  林曼双腿发软,整个身子脱力一般向下滑去,跪在地上,全身瑟瑟缩缩地蜷成了一小团,呜呜地哭出声,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程嘉煜把手伸到林曼的胳膊下面,撑起她的身体,把她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然后他把她抱进怀里,平趴在他腿上,一只手从她头上开始抚摸,滑过被眼泪泡红的小脸,抚上被汗水浸透的后背,最后摸到肿高起来的臀部。
  “脱了我看看。” 他说。
  林曼还在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不敢说个“不”字,手伸到下面,慢慢吞吞地解开了扣子。
  程嘉煜拉住她牛仔裤的腰身,一点一点地往下褪。
  本来就是紧身的布料,现在裹在里面的肉团又因充血膨胀,让脱裤子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程嘉煜每往下脱一截,就听林曼“嘶”地哼一声。
  裤子终于褪到了腿弯,林曼今天穿的是一条纯棉的小内裤,白色的底子上有红色的图案,仔细看,是小小的樱桃。
  她的皮肤细腻莹润,满满的胶原蛋白,大腿和臀上也有刚刚好的皮下脂肪填充着,摸起来手感绵软却不臃肿。
  程嘉煜记得林曼说过,她学过很长时间舞蹈,看来完美的臀形也是形体训练的良好结果吧。
  他也觉得有些怪,自己竟然记得他们聊天时这样的小细节,以往的话,是不会注意到的。
  内裤边缘露出的,原本白皙光滑的臀肉,被刚才的竹板伺候上了一层粉红色,均匀好看。
  程嘉煜的经验老道,每一下板子都有确定落点。
  他把膝盖往前顶了顶,便把林曼圆润的小屁股更高地呈现在眼前。
  程嘉煜把手覆上温热的柔软肉团,腿上的那个身体立刻明显的颤了一下。
  他把林曼的内裤两边布料,一起往中间拢去,归成了一个细细的窄条,嵌在臀缝里。
  两瓣半圆形的柔软,发散着微微的热气。
  程嘉煜揉上了林曼的臀尖,立刻看见她猛地挣了一下。
  他用指尖划过深粉温热的小屁股,惹得林曼“嗯”地呻吟了一声。
  贴着她皮肤的指腹是微凉的,带着力道按下的掌心却是温热的。
  程嘉煜的手心开始发力打圈按摩,温和有力,带着安抚。
  酥、麻、痒、胀......
  沿着臀峰、顺着尾椎,一点一点蔓延到整个身体。
  林曼一时忘了刚才的疼痛,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向程嘉煜手里更靠近了些,像是撒娇讨要更多的爱抚。
  “这个也脱了,可以吗?” 程嘉煜的手指勾住了林曼内裤的上缘,却没有进一步动作,问着她的意见。
  这样的问话让林曼无法回答,毕竟把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的想法,实在太羞耻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程嘉煜立刻一个巴掌招呼在眼前颤颤巍巍的肉瓣上,“问你话呢,可不可以?”
  林曼的脸蹭着程嘉煜裤子上的布料,呜咽了一声,不敢再迟疑,“可以。”
  薄薄的一层棉布被他一把拉到了脚踝,红彤彤的小屁股这下毫无遮掩地展露了出来,峰尖的地方似乎都在燃烧跳动。
  程嘉煜抚摸着微微发烫的柔软肉团,感觉到它优美的弧度,不知几分是天然的挺翘,又有几分是挨打过后的肿起。
  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这么想着,身体居然都有了反应。
  他微怔了一下,这么一点最初始的接触,竟然让自己有些着迷,这倒不像他了。
  想想以前,哪次不是要等到小贝皮下出了淤血青紫,甚至破皮,他才会兴奋。
  可是看看趴在自己膝上的林曼,红着眼睛,头发都哭散了,像只淋过雨无家可归的小猫,可怜透了。
  程嘉煜叹息了一声:
  这样,好像有点不忍心打第二组了。
  林曼听到了程嘉煜叹气,懵懵懂懂地抬头,看向他,却被一把按回了趴伏的姿势,“别动,再给你揉揉。”
  “你自己在小说里写过的吧,挨打后的拥抱和安抚,是贝贝在实践中最大的心理期待。”
  林曼脸上又开始发热:
  他还真是记得清楚,难道把她写的故事都背下来了?
  程嘉煜又加重了一点力道,用整个手掌搓揉,照顾了林曼整块臀肉的各个边角。
  林曼轻声哼着,虽然屁股上还是疼,但是已经不是那种尖锐的痛感。
  他的揉弄逐渐把按摩的压力传导到了皮肤以下,渗进了骨肉,还渗进了神经……
  让她身体的每一处小的筋骨都拉伸开来,然后在空隙处酥酥痒痒地撩拨着。
  奇特的空虚感,说不清楚是从哪里开始的,一阵一阵地袭来,最后聚集在下腹那一小方天地,引诱着她,让她羞耻又难耐。
  程嘉煜看林曼紧张地夹紧双腿,还是有湿润的体液不听话地淌了下来。
  可他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而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脸朝下放在床上,臀向上翘着。
  内裤被彻底脱掉,被子盖在身上,直接接触到红肿的屁股,有一丝摩擦的刺痛,却不难捱。
  “休息一下吧。”
  程嘉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