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爽完了？这不像你啊！以往你都能坚持三刻钟的。”
  “我艹你大爷。”
  “我大爷早就死了，大哥啊，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死者开玩笑。”
  ……
  “出大麻烦了，楚国境内已经出现大量假银票。”
  凌尘一回办公室便被范小花叫去。
  凌尘：“内部调查怎么样了？”
  范小花：“哪那么容易！”
  凌尘：“你具体说说吧。”
  范小花：“大体是这样，各地贵族因为假银票事件开始提现，而那伙造假银票的人也在异地提款。”
  凌尘：“那些提款的，就没有抓住任何疑犯吗？”
  范小花：“怎么抓，那些人一开始抓不着，就算事后抓着了，他说这银票是和别人做生意时得到的，他也不知道这是假银票。而且当时兑换时银行就没看出来。”
  凌尘：“楚国要大乱了，我似乎看出了一点端倪。”
  范小花：“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凌尘：“我怀疑这些贵族和造假银票的人是一伙的。他们拿出了真银票供造假团伙模仿。”
  范小花：“我也是这么想的。”
  凌尘：“这里存在一个前提。”
  范小花：“什么前提。”
  凌尘：“他们不怕神武银行了。”
  范小花：“对啊，他们怎么会不怕呢？”
  凌尘：“本来他们是怕的，后来出现了某个因素。”
  范小花：“因素？”
  凌尘：“整个楚地的贵族联合起来，势力算大吗？”
  范小花：“州、郡、县，分别有世家、豪门、望族，但凡豪门以上，就有先天战力，要么是抱丹境宗师，要么有灵兵。他们联合起来，当然是一股大力量。”
  凌尘：“开银行的关键在于什么？”
  范小花：“资本和信用。”
  凌尘：“如果神武在楚地失去资本和信用，那会如何？”
  范小花：“倒闭。”
  凌尘：“神武倒闭后，贵族们有什么好处。”
  范小花：“他们套走了神武的现金，然后自己可以开银行。”
  凌尘：“没错。”
  范小花冷笑道：“你们楚地的贵族果然自大，他们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
  凌尘：“我知道神武很强大，但是具体如何，范兄能不能透个底。”
  范小花：“五个罡煞境加五件神兵的高手团，你觉得如何。”
  凌尘倒吸一口凉气：“五个武魄境强者？”
  范小花：“世上真正的武魄境恐怕不会超过五指之数。老聃西去后，现世唯一确认的武魄境强者就只有庄周。壶子、鬼谷子等人也应该只有罡煞境巅峰。”
  凌尘：“据说罡煞境是打基础的一个境界，鬼谷子他们不突破，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范小花：“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庄周是天下第一这毋庸置疑，他凝练了鲲鹏、元蜃、神蝶三种武魄。”
  凌尘：“对了，老聃真死了吗？”
  范小花：“谁知道呢？有人说老聃铸造了一件超神兵，叫三十三重天，而且他凭借这件超神兵穿越天罡大气，前往茫茫星海遨游去了。”
  凌尘：“飞船吗？”
  范小花：“飞船？你这个说法倒是挺新颖的。”
  凌尘：“你有没有想过，假使这些贵族被你们神武银行镇压了，谁是最大获利者？”
  范小花：“楚怀王吧，他一直想要搞中心集权。”
  凌尘：“没错，从封邦建国到郡县制，这是集权的第一步。”
  范小花：“县制起源于楚国的楚武王羋通时期，郡制起源于秦国的秦穆公嬴任好时期。两者结合，化为了天下十州以下的行政体系。这种制度还有集权的效果吗？”
  凌尘：“当然有，以前的封地贵族可是在领土内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的，但现在有了地方官府。像县级，就有县令、县丞、县尉，分管法令、行政、军事，很大程度分走了贵族的权力。”
  范小花：“我一直以为这官府是空架子呢！”
  凌尘：“没力量就是空架子，有了力量就不一定了。”
  范小花：“楚怀王想要变法，但他不会出面主事。难道这事，是那三闾大夫芈原主使的？”
  凌尘嘴角一扬，然后说道：“怎么可能是他？他只是一面旗帜罢了，真正主事的，我怀疑是那个老狐狸。”
  范小花：“公孙衍！”
  凌尘：“纵横家合纵一脉的代表人物——公孙衍，他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魄力。”
  范小花：“你这个猜测很有用，我会派人去调查。”
  说到公孙衍这个人，和张仪一样，原都是魏国人，后来在秦国为官。只不过张仪技高一筹，把公孙衍排挤出了秦国。
  公孙衍被排挤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他当初收了魏惠王的贿赂，故意给了错误的谋略。
  从这两人的经历可以看出，此时的谋士是没有什么忠诚观念的。他们把自己当成公司员工一样，离职了与老东家打死打活都是丝毫不眨眼滴。
  魏国、赵国、韩国原本都属于晋国，后来分家了，再后来又被秦国、齐国、燕国瓜分。
  再早些年，还有更多的小国。譬如宋国，便是庄周的故乡。后来和鲁国一样，被齐国吞了。
  （注：这是神武大陆，和现实历史不一样，可以理解为平行时空，请勿对号入座。）
  公孙衍出走秦国后，去了另外四国，想要谋职，后来被楚国接纳了。他从此以后便成了楚怀王手下重要的谋士。
  他的事迹可以充分说明，精英总有一席之地。
  ……
  在神武银行内处理完一些事之后，凌尘又上山了，不过这次他不是去沧浪峰，而是寒泉峰。
  上山后，他很快见到了太爷爷凌啸。
  “太爷爷，我想请教一些事情。”
  凌啸：“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凌尘：“事关越牵太师祖。”
  凌啸正了正身子道：“哦，到底有何事？”
  凌尘：“我这次出门调查一件事情，遇到了三个刺客袭击，他们用的都是碧波掌。”
  凌啸：“碧波掌和铁砂掌一样，都是江湖上的寻常武艺，这有何疑点？”
  凌尘：“关键他们都有第九重‘惊涛骇浪’的水准，完整版的《碧波掌》在江湖可一点都不常见。”
  凌啸面色难看道：“你怀疑他害你？”
  凌尘：“那倒没有！但是那三人可能与他老人家有一定关系，所以我想询问一下越牵太师祖的过往。”
  凌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些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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