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节风水的科学性
作者:龙鸣功      更新:2021-04-08 04:20      字数:2231
  马走日逮着机会,顺便问飞狐:“飞狐,你说,那宋时雨的病,就是宝刀引起的,把刀换个方向挂就可以,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飞狐点头,解释了原因。
  古董的宝光,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一小型的磁场,就像手机,长时间用,对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妨碍。
  一切宝光,都是一个影响人的磁场,那么,把它拿开就行了,就如孕妇怕幅射,与其穿防幅射的衣服,不如把电脑啥的少用一点。
  但真的把电脑不用了,还是不行的,另外换个房间也行嘛。
  而宋时雨这把刀,却根本不需要更换房间,因为宝光形成的场,状态方向功能各不相同。
  象宋时雨的这把刀,实际上就像大的指南针,只要把挂剑的方向朝南或者北,那个磁场就顺当了,就不会对屋里的人有任何妨碍。
  但宋时雨不晓得这个,他把刀挂在北墙上,刀柄指西,刀尾指南,成了东西走向。
  这么一挂,磁场不对了,因为地球,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啊,在太空中给地球拍照,就是一个巨大的光圈包着的球呢。
  古董的小磁场,跟地球的大磁场相悖,当然会妨碍屋中住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而飞狐为什么晓得这个道理,一是项研究员对宝光的研究,得出的理论,另一个,则是狗自己的传承。
  这种培训狗看光找古董的窍门,项家是父子相传的,而项家的狗,也是一辈辈传下来的。
  人与人之间保守秘密,狗与狗之间八卦,狗与狗之间,什么都说的,八卦得要命。
  所以即使有时候项家的老狗先死了,后找来的狗,通过邻居家的狗,也会晓得先前老狗晓得的一些东西。
  项家的狗一辈辈这么传下来,对于古董的宝光,还有宝光病,晓得的,要比项家的人要多得多,可以说,治宝光病,项家的狗,才是这世上顶尖的专家。
  而这种剑产生的磁场,因为方向放的不对了,妨碍主人的事,历代都有,刀多啊,形成了宝光的刀相应也就多,于是因这生病的也就多了。
  这种病的治疗方法,也老早就不是秘密了,宋时雨家的狗说出他主人的怪病,飞狐一听就晓得,它也不藏私,告诉了宋时雨家的狗。
  可问题是,宋时雨不晓得狗语,他家的狗虽然晓得,没得办法告诉他啊,这病也就始终没法治。
  现在飞狐碰上了马走日,马走日又刚好懂狗语,宋时雨又刚好通过鲁提辖找上门来,那就简单了,真的只是易如反掌,把宝刀换个方向挂就行。
  实际上这里多说一句,华夏的风水之说,原理也基本差不多。
  总的原则,就是理顺人的小环境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说白了,没得什么神秘的,更不是什么迷信,当然,虚张声势骗钱又另一说。
  鲁提辖打了电话里来,道:“宋厅长听了非常高兴,马上就过来。”
  马走日与飞狐交流完了,心里有了数,也不紧张,只是憨着脸笑笑,落在鲁提辖眼里,这就是自信的表现啊。
  高人都是这样了,不是不能给你看,只看肯不肯给你看,你话说得好,眉眼活套的,自然就给你看了。
  你话说得不好听,或者不会听话音儿,那么就不能怪了,心下因此更佩服了马走日一层。
  等宋时雨来,两个人就喝着茶唠嗑着,鲁提辖话多,马走日话少,他本性不是个话多的人。
  人际关系有很多东西也搞不懂,商场官场,还有社会上许多东西,肯定是没得法子跟鲁提辖这号人比的。
  可他不懂的,也不装,也不图表现,晓得的就说一嘴,不晓得的,就听着,不岔嘴。
  不象一般人一样,惟恐旁人看轻了,不懂装懂永是饭桶,这样的态度,加上鲁提辖本来对他的敬仰,那就不是看轻他,而是更敬重他。
  大气,沉稳,神秘,这就是马走日在鲁提辖心里的形象,这个形象而且越来越牢固。
  大约二十分钟前后,一个人走进包间,鲁提辖立马站起来,给马走日介绍:“这就是宋厅长,宋厅,这位是马走日马大师。”
  宋时雨虽是副厅,年纪却不算大,顶多四十五六岁年纪,中等个子,留着个小平头,精干的样子,没穿警服,穿了件暗格子衬衫,打扮很得体,也有气度,就是神情有点儿憔悴。
  也许也不是憔悴,是一种很奇怪的精神状态,就好象一个人撂了东西,始终在焦急的寻找一样,满脸的烟火气。
  鲁提辖在江州市,可以止小儿夜哭,但在宋时雨眼里,显然就没得那么大威力了。
  鲁提辖见了他,显然带有一点谄媚的味道,而宋时雨只是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
  听鲁提辖介绍了马走日,也只是稍微伸手跟马走日握了一下,立马就分开了,脸上没什么热情,反而看向马走日的眼里,带着一股子凌厉之色。
  这一点,马走日实际上可以理解的,宋时雨是搞公共安全的人,经常跟黑帮还有江湖上的人打交道。
  江湖中的人嘛,十个有七八个是诳骗,所以宋时雨虽然看鲁提辖面子来了,却也并不太信赖马走日,反而有些怀疑他是个江湖骗子。
  而因为他神经受到了家中古董宝刀磁场的妨碍,人体始终处于一种焦燥不安的状态中,为人处事,态度也就不大好,加上还有个怀疑,看马走日这一眼,自然也就格外的不客气。
  马走日虽然大致能了解宋时雨的这个心态,但他给鲁提辖捧着,多少也有点儿虚荣心的,突然给宋时雨这么扫一眼,心里也就有点儿不舒服。
  这个时候刚好手机响了,马走日接过来一看,汤红娥打来的,他不晓得是什么事,赶忙就接了。
  倒也没什么大事,汤红娥只说,她娘陈老太因为汤强军的事,在家里哭呢,要他中午回去一趟。
  马走日一则不晓得陈老太闹什么,汤红娥是个老实的人,怕她受窝囊气,二则宋时雨扫那一眼,让他也有些不舒服。
  眼看宋时雨两个坐下来,他却站起来,有意去宋时雨脸上端详了一眼,转头对鲁提辖道:“鲁哥,我有点子事,先要回去一趟,宋厅这个病简单的。”
  说着转头看宋时雨:“你家卧室里北墙上有把宝刀,你挂到东墙上来,刀柄斜指北方,能指到北斗七星的位置,那就最好不过了,刀移病除,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