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节 银样镴枪头请客
作者:龙鸣功      更新:2021-04-08 04:23      字数:2143
  马走日说英语不行,爆单词要命,所以直接跟黄天光说的,黄天光英语倒是不错,用不着翻译,直接译给粟哈德了,粟哈德在边上连连点头。
  不过他对粟娅的神情提出了疑问:“她现在是怎么了?”
  因为粟娅目光始终是直愣愣的,眼睛睁着,却不会转动。
  黄天光问马走日,马走日道:“没得事,是我点了她穴,她神智处于一种含混状态中。”
  说着,伸手去粟娅眉间轻轻虚点了一下,粟娅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过去。
  马走日道:“让她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记得不要用洗面奶拼命洗,那个没用的,气在里面。”
  黄天光翻译,粟哈德连连点头,让手下的人把粟娅弄进屋里,随后出来感谢马走日,他有着一种柬普赛式的热情。
  马走日谦虚了几句,然后同意明天再来,然后跟着黄天光出来。
  到外面,黄天光欣喜的在马走日肩头擂了一下,道:“行啊兄弟,你可帮了哥哥大忙了,要不那小娘婢整天请死上吊的,她不跳楼,我都先要去跳楼了。”
  他说得夸张,马走日倒是笑了起来,不过马走日也能够理解。
  华夏对外交,承袭的是老总理的遗训,外交无小事,而粟哈德亲王又是国家级的人物,粟娅在华夏出了事,那是能够惊动最高层的,上层震怒,自然一层层朝下压。
  黄天光虽然是副处,又是直属公共安全部的,老百姓眼里,那是很威风凛凛了,可还是那句话,华夏的警员是有级别的。
  首先是干部或者兵,然后才能是执法者,而黄天光这个副处,只是兵头将尾,事情是他做,骂也是他受,头大着呢,马走日一家伙帮他解决了大问题,他怎能不高兴。
  “中午算我的,把志哥喊出来,一起喝一杯。”
  当即就要掏手机。
  马走日笑了起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了吧,粟娅公主的病好了,你不去先打汇告?喝酒中午再说吧。”
  他一说,黄天光也笑了,道:“还是编制内的,晓得这程序,唉,没得办法,先去拍领导马屁吧,不然等会又要问了,”
  “中午一起喝酒啊,说好了哈,你现在是到医院是不是?我完事来找你。”
  说好了,黄天光转回去,马走日则打个车到医院。
  到医院,夏荷花奇怪的问:“你不要陪姚副市长她们吗?”
  胡夏云则在一边笑眯眯的,驾驶员的嘴巴一般都比较油,不过他跟马走日之间,说来隔着辈份呢,夏荷花又在边上,倒是不好开玩笑,心里却在想:“昨晚上陪过了吧。”
  马走日摇头:“姚主任昨天就回去了,吴姐要上班。”
  “姚副市长回去了啊。”夏荷花点点头,她一肚子话,但又不敢问,她害怕那个真相,便拽到一边:“倒是辛苦她来看了豆豆,以后豆豆回去说起,她生个病,姚副市长都来看过,那可是不得了呢。”
  马走日笑着摇头:“她也是顺路,来京里办点事。”
  夏荷花不摊开来问,他也就不摊开来说,夏荷花不敢问,他则是不晓得该怎么说。
  东拉西聊的唠嗑,到十点钟左右,先是吴英打了电话来,马走日这才想到,吴英中午要他煮饭呢,只好把给粟娅治病,然后黄天光一高兴,中午要拽他喝酒的事说了。
  听说粟娅的病一下治好了,吴英也高兴,说等会她也提前下班,算她一个。
  放下电话没多长时间,黄天光跟吴志两个一起来了,吴志手中还提着水果等礼物,他两个穿的是便服,马走日说是朋友。
  夏荷花倒也没那么紧张,客气了一通,胡夏云当驾驶员的,眼皮子杂一些,看黄天光两个的气度,不象一般社会上的朋友,十之七八也是做干部的。
  暗暗惊叹:“他怎么有这么多做干部的朋友啊,看这两人,热情着呢,真是看不出来。”
  他越来越看不明白马走日了,没道理啊,就那一张憨头日脑的脸,凭什么啊?不科学啊?
  聊了一刻儿,马走日跟黄天光两个出来,到饭店要了啤酒唠嗑,没多长时间,吴英自己就来了。
  吴英见面就问:“走日,那个粟娅的脸真的被你治好了,她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吗?你还能让她返老还童?”
  “不是一夜之间老了十拉岁。”马走日笑着摇头:“又不是时间老人,哪会有那样的事,实际上就是气血堵住了,脸发黑,憔悴,所以看上去特别老而已。”
  黄天光先前已经问明白了,这个时候便笑:“这魔术我也会弄,英姐你要不信,我拿盆黑灰来给你抹上,保证你一夜之间老得跟灶王娘娘一样。”
  吴英啐了一口:“你才抹黑灰呢,刚好可以去当灶王爷。”
  “那好啊。”黄天光怪喊起来:“我当灶王爷,你可当灶王娘娘,说定了?”
  “我可认真啊。”吴英斜眯眼看着他:“下午我就去离了婚,晚上就是你的人了,可就跟着你走了。”
  “可别。”黄天光立马就唬到了:“饶命吧你狠,你要真跟我走,我家那母狮子还不扒了我皮啊。”
  “银样镴枪头。”吴英啐了一口,随后使笑得花枝乱抖。
  她坐在马走日边上,脚悄悄的踢了一下马走日,然后脚便挨着了他脚,拿脚背摩他的脚脖子。
  她穿着裤袜,脚背抚在马走日腿上,带着一种柔润的凉意。
  而吴志两个就坐在旁边,吴志还是吴英的亲哥,马走日就有些心虚,这却非常剌激,只认为尾骨处都有些酥酥痒痒的了。
  黄天光给马走日敬酒,端着杯子喊:“走日,先说好了,当我是兄弟,你就不准弄那什么内功排酒的花招儿,不然我这诚意就白费了。”
  马走日给他说得笑,点头:“行,也别说什么敬不敬了,碰一个吧。”他现在即使不排酒,酒量也增大了,不说多了,半斤左右,还不至于醉倒。
  “我这真是诚心的。”黄天光道:“你不晓得,这几天,我都快被逼疯了,话说这至于吗,”
  “不就是一个小国没得什么势力的亲王的公主,她自己买个镜子自己照黑了脸,怪谁啊,就把我们朝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