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节 办公室欲拒还迎
作者:龙鸣功      更新:2021-04-08 04:27      字数:2246
  今天苟来富让他送柳如是回来,他认为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但也只想到能最近距离的靠近柳如是,能借机搂一楼她的腰,碰一碰她的胸,那就心满意足了。
  他不管怎样都没敢想象,柳如是竟然会搂着他脖子,主动说让他吻她。
  这就是他发愣的原因。
  实际上现实中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敢想,但不一定敢动,即使是送上门来,都会害怕。
  当然,梅太兴不是害怕,他是纯粹的没想到。
  看他没动作了,柳如是鼻中冷哼了一声:“刚才又抓我胸又抱我屁屁的,怎么,这个时候没胆量了?”
  这句话,就象一锅热油倒在梅太兴心里,让他顿时面红耳赤,腹中也腾一下热了起来。
  男儿到此,就死了也要朝上冲啊。
  梅太兴两手猛一下就抱住了柳如是身子,俯嘴就朝她唇上吻去,而身子同时前倾,一下把柳如是压在了大床上……。
  将近十一点,梅太兴才离开,他哪敢不走,因为苟来富随时可能会回来。
  下楼时他还惶惶不安,没敢走电梯,走的安全通道,恰恰苟来富家住在二十楼,这一通绕下来,腿都有些软了。
  当然,腿软还有其他的原因。
  柳如是在公司里,端正淑贤,秀丽活泼,很好讲话,熟悉的人,跟她开开荤玩笑也是可以的,但总体上来说,有一种老板娘的气质,绝不是那种轻佻的女子。
  让梅太兴没想到的是,上了床的柳如是,完全是还有一个人,就好象一根火柴,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一点也不起眼。
  可一旦划着了,却会狂热的燃烧,不把自己烧净,不会罢休。
  柳如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出了柳如是家小区,梅太兴过了马路,却又回过头望,看着柳如是家的窗子。
  没开灯,不过他能准确无误的找到那扇窗子,那扇窗子后面,那张大床上,那个女人。
  “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梅太兴轻轻的舔了舔嘴角,好像一个老虎,刚吃过一顿美味,回味无穷。
  不过也就是回味无穷了,梅太兴也不敢多想——今天已经是意外中的收获了。
  第二天柳如是没来上班,让他还有些担忧,下午苟来富来了,梅太兴偷偷瞄他的脸色,惟恐苟来富昨晚发觉了。
  苟来富阴着脸,不过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阴沉,小气,抠门。
  公司上下,给了他个外号:钱是爹。
  别说,这外号取得还真合适,反正梅太兴认为,没得再贴切的词了。
  第三天,柳如是来了,看上去跟往常差不多。
  梅太兴先准备了几张票据,看看没得人留意,他到财务室。
  柳如是是财务主管,单独有个隔间,外间是出纳会计。
  梅太兴敲门,门里面答应了一声:“里来。”
  轻轻柔柔的声音,但梅太兴已经晓得了,这个声音叫床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梅太兴推门里去。
  柳如是坐在桌子后面,正在看一叠单据。
  她今天穿的是工作装,浅灰色的套裙,这套裙穿在其她女人身上,总给人一种灰不溜秋的感觉,但穿在柳如是身上,却别有一种素淡的气质。
  “稍等。”
  柳如是抬眼扫了他一下,目光又低了下去,好几分钟里,她始终盯着单据,没得看梅太兴。
  梅太兴进门的时候,心中既不安,又殷切,就好像揣着一只小兔子,又好像烧着一锅滚开的油。
  但柳如是这个态度,却让他心火渐渐灭了下去,哪怕是滚开的油,也有些冷了。
  “什么事?”
  柳如是终于把那些单据看完了,用夹子夹好,摆到抽屉里,这才抬头看他,目光跟之前一样,很平静,并没得什么特别的神情。
  梅太兴一颗心彻底冷了下去,心中想:“人家是什么人,你一个打工仔,还真以为人家会爱上你啊,那天只是喝多了酒,想要放纵一下,仅此而已。”
  灭了心火,也就不再想了,道:“这回出差,有几张票据,报销一下。”
  “嗯。”柳如是拿过去,看了一下,拿笔都圈了一下,递给梅太兴。
  梅太兴拿外去给会计看了就能拿钱了,随后会计会把单据反馈到柳如是这里来,公司的财务制度就是这样的,所有要报销的钱,都要柳如是打圈确认。
  跟之前一样的程序。
  跟之前一样的情形。
  完全没得梅太兴进门前想的那种暧昧的火花。
  不过梅太兴已经死心了,一言不发的接过单据,转身就朝门外走,之前他实际上总要赖一刻儿,开一两个荤玩笑,或者玩一把扑克魔术,逗得柳如是软语娇嗔,他才会走。
  但今天突然就没得这个心情了。
  他是个傲气的,再欢喜的女人,他也绝不跪舔。
  走到门口,手刚抓着门把,背后突然给什么东西叮了一下。
  那东西掉在地下,原来是个圆珠笔帽子。
  这笔帽子好玩,是个竖起耳朵的小兔子。
  梅太兴猛地转头,柳如是却又低头在那儿审核起了发票,满脸正经,好象就没抬过头。
  这屋里只有两个人,除了梅太兴,就是柳如是。
  如果不是她撂的,难道是鬼撂的?
  梅太兴又一回看了一下地下的笔帽子,那个笔帽因为不是圆柱体,不规则,还在地下滴溜溜打转呢。
  “原来她是装的。”梅太兴心中腾一下热了起来。
  他是野战特种兵,笃定的行动派。
  如果柳如是是瞧不起他,那一夜只是一时性起玩玩他,他也绝无可能再求她,可柳如是只是装模作样,那他可不会怯场。
  一转身,迈步回去,直接就绕到了桌子后面。
  他的动作太猛,柳如是好像有些唬到了,抬头看他,眼中有点儿吃惊。
  因为梅太兴这举动不对啊。
  她打梅太兴一下,只是撩点儿火,玩点儿小暧昧,但梅太兴这么大动作,是要干嘛?
  她马上就晓得了,因为梅太兴一低头,一手搂着她肩,就吻上了她红唇。
  简单,粗暴,热切。
  这就是兵?
  柳如是好一刻儿才挣开,俊脸涨红:“想死了你。”
  梅太兴看着她,眼中的光,好像能起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难得啊,他连高中都没念完的混人,竟然还记得这句诗。
  别说,柳如是还真被这诗给说动了,所以说,废话千句,比不上重点一言。
  “我可不想死。”柳如是两手抵着梅太兴胸口,是那么的娇软无力,俊脸通红,红唇微张,这种欲拒还迎,实际上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