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厉城震鄂了一下。
  “她亲自找来的？”
  心头莫名有种不安的预感。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嗯，虞小曼的声音听起来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吧。”他像是有读心术般猜中了她。
  “姐姐说，等你回来的时候要好好考验你。要是她认为你不合格，我就得跟她离开H市……”
  要不是虞小寒在旁边监督，恐怕虞小曼的不会现在就把这件事说出来。
  “嗯，我知道了。”嬴厉城轻声笑出来，“你本来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说的？”
  “啊？没有没有。”
  “小曼，以后任何事情都告诉我，好吗？两个人在一起，互相隐瞒只会让彼此距离地更远。”
  虞小曼隔着电话，听到那低沉又认真的嗓音，没来由脸红。
  嬴厉城的声音就好像罂栗，能让人着迷。
  “我想要跟你更加靠近一些。”
  “怎、怎么靠近？”
  “就是心灵层面的靠近。”
  虞小曼愣了一下。
  噗，原来刚刚那句话是她想歪了。
  听完了嬴厉城这番话，虞小曼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不知怎地，脑袋里忽然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她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口。
  “其实我还有事想跟你说。”
  “嗯，我在听。”
  “今天我看见了你的一个朋友。”
  朋友？
  嬴厉城不由得皱了皱眉，“什么朋友？”
  “额，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东西。就是上次刘管家把你的东西搬到家里来的时候，相册里面的一个女子，应该是你的战友吧，我今天看到她了。”
  虽然这不算大事，但虞小曼觉得，把憋在心里的事情说出口，心情舒畅多了。
  然而，电话那头却一片寂静。
  嬴厉城全身僵硬，仿佛血液瞬间凝固。
  “小曼，你确定你看到她？”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认真，严肃得让虞小曼吓了一跳。“是啊，怎么了吗？”
  “四年前，她在一场意外中死了。”
  虞小曼的瞳孔顿时放大，连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说那个人早就死了，她今天早上看到的人，岂不就是……？！
  想到这里，虞小曼的脸都刷白了。
  嬴厉城在那头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反问虞小曼确不确定那个人的身份，反而是问了她所在的地点和时间。
  虞小曼觉得全身冰冷。
  “厉城，我该不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没事的，不要多想。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
  虞小曼脸青唇白地挂断电话。
  正在S市酒店的嬴厉城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他抿着唇，思索良久后，又拿起手机打电话。
  “嬴先生，才刚离开我公司不久又打给我，是又有什么交易想跟我商量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把充满玩味的嗓音。
  他深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祁连先生，我还需要你帮我做另一件事。”
  ……
  翌日清晨，嬴厉城搭乘最早的班机回到H市，第一时间就回家看虞小曼。
  她还朦胧地躺着睡觉，就感觉到被一股力量抱在怀里。
  “姐……让我多睡一会儿。”
  “小曼，我好想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