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变异腐殖鼠
作者:
迷你鳐鱼 更新:2021-04-27 10:55 字数:2050
紧张,甚至带有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即使很多异兽都比眼前这只大很多,甚至他在那场似真似幻的梦中见过的全比之加大得多,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见这么大的异兽,伏地就高达两米,从头到尾竟然有六米多长,虽然有一半都是尾巴。
“该死,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这么乌鸦嘴啊!”
汗颜,李牧这会子竟然想到他刚进洞时那会说的,这么宽敞大战一场都可以。
说来也奇怪,一开始李牧还有点害怕,结果自己这么一打岔,就这么一会儿,他反而兴奋了起来,战意,似乎是从骨血里面传出,即使,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眼前这只老鼠的强大,估计已经打破了属于它的桎梏。
对,老鼠,估计还是一只腐殖鼠,一只已经变异了的腐殖鼠。
它有着近似于腐殖鼠的外貌,却没有腐殖鼠特有的腐臭味,杂乱的毛上好像还有些冰渣子,气息虽然同样阴暗晦涩,却似乎更加的寒冷,就像秋天的夜和冬天的比较?大概吧,反正看体型就不是一般的老鼠了。
这只大老鼠瞧见李牧竟然不理会它,还神游了起来,越发暴躁的它冲着李牧突然吐出一口巨大的冰球,寒意肆意。
然而……
李牧都准备好躲避了,却发现这颗寒意十足的冰球似乎并不受那只冰渣子老鼠控制,竟然歪歪扭扭地与他华丽丽地擦身而过,好吧,其实差了有三米了吧,然后噗的一下化成了冰渣子,寒气与本应存在在这方空间的火属性能量抵消了。
“……我似乎明白了!”
这只老鼠想打破桎梏,进阶奴仆,但是好像遇上了什么问题,它竟然控制不了它的能量,然后找到了这块地,抵消自己控制不了的寒气,所以才有了这片地方属性能量匮竭的情况。
活是活下来了,但在浓郁的火属性与它的那股寒气相互抵消下,它似乎更加无法进步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李牧的根据此刻的见闻所下的猜测,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见它差点死掉才能进行的元素攻击却依旧无法掌控,颓然与更加强烈的暴躁在它那颗小脑子里面充满,再次愤怒的咆哮两声,杀死眼前这只挑衅它的爬虫成了唯一,竟直接向李牧冲来。
要是李牧知道这只老鼠在想什么,绝对会跑警局去喊冤的,他只是想借几颗炎火金晶用一下而已,一点挑衅的意思也没有啊,真的。
但李牧不知道,估计也不会知道了,见其冲来,他紧绷起了肌肉,躲避开了它的冲击,然后起身跃起,飞过它头顶的时候,张嘴吐出一口硫磺味的浓烟。
硫磺是极具腐蚀性的元素,而且这烟幕还十分灼热,刚好克制了这只老鼠,几乎是烟雾喷吐在老鼠眼睛上的时候,李牧就听见了‘滋滋’的腐蚀声。
剧烈的疼痛让老鼠的嘶吼不再是强势的,而是隐约带有一阵恐惧色彩,纤细的前爪不断的拍向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能阻止疼痛一样。
但李牧可不会去管它是否疼痛,而是再次纵身跃起,这回竟然落在了乱蹦的老鼠的背上,锋利的双手与后足牢牢地扣在了它的皮毛下面。
李牧惊讶的发现,这只老鼠竟然防御比普通的腐殖鼠还差,利爪扣进去的时候仿佛没有阻力一样,但此时李牧可不敢在多想。
感受到弄伤自己的人类竟然爬到了自己的背上,这下这只老鼠不再是乱蹦那么简单了,甚至还在周身释放出极度寒冷的雾气,这个可不需要什么控制了,冻得李牧都有点僵硬了。
不能再耗下去了,像对付钢牙鼠一样,将尾巴尖绷直,鳞片也再次染上灼热的温度狠狠的对准它的心脏刺下,却因为老鼠的乱蹦,一下没中,反而让其更加激动,差点都把李牧甩了下去。
感到寒气愈发的浓郁,咬牙,僵直的双手再次用力扣紧,尾巴尖从老鼠背部直接钻入它体内,在腹腔里面搅和了几下,一感受到它内脏破碎就纵身跃下。
尾巴抽出的一瞬间,鲜血随着老鼠的惨叫迸溅而出,越是乱动,迸溅的鲜血就越多,李牧就那么冷眼看着,不时地避开老鼠胡乱的撞击。
一开始老鼠还能通过寒气冻结住外面的伤口,但是内脏的破损让它着实没法,血液大量的流失,让老鼠的动作越来越缓慢,直至最后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牧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向它靠近着,果然,离老鼠只剩下不到三米距离时,它突然再次喷吐出一颗冰球。
李牧瞬间躲开,幸好他够警惕,也幸好它已经濒死,否则李牧恐怕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着一块有着炎火金晶的墙壁滑坐下来,喘着粗气,他这会儿浑身僵冷,身躯上有几处还十分疼痛,甚至可能骨裂了,刚刚那只老鼠可是背着他在墙壁上撞击了好几下子,幸好解决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平常见的腐殖鼠正常都在不入级g等1~3级左右,少见的也能达到四五级,但是别忘了,品级的提升会降等级,再加上环境原因无法进步,也就是说这老鼠顶多奴仆级g等1级,也算是他的幸运了吧。
不入级g等5级正常情况下就能对付普通的奴仆g等1级了,李牧才3级,也幸好这只老鼠控制不了自己的能量,不然现在的结局真就不好说了。
虽然凶险,但李牧似乎并没有因此害怕,他发现他真的和他爸爸一样,未知对他们都充满了吸引力,似乎只要想到接下来,不,只要他还在荒野,他就能继续冒险,继续去寻找同这只老鼠一样强大的对手,继续去寻找无数宝藏强大自己。
曾经他不是很理解爸爸为什么总是向往别人都无比恐惧的荒野,每次和他提到荒野都是满眼放光,他那时没有少抱怨父亲把他一人丢在家里,现在他想他懂了,这是一种对他们而言,美妙至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