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不是童话，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再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就只好将我从你的记忆中抹去了。”
  柯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真绝情啊，老师……”墨殃的眼神失落了许多，情绪也变得正常了。
  “为什么老师你不愿意结婚呢？”墨殃静静地问道，“因为没有人配得上你吗？还是说单纯的讨厌我这样的人？”
  “众生皆平等，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柯静静地说道，“我不喜欢结婚，所以不会结婚，就这么简单。”
  “因为怕被约束吗？如果是那样的话……”
  “不是。”柯再一次将墨殃的希冀扼杀在了摇篮里。
  “我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结婚，更不会将任何人当做恋人去看待。”柯冷漠地重复道，“没有理由。”
  “是吗……”墨殃低下了头，“老师你这种口气，真的很让人恶心。”
  柯不说话，所以是墨殃在自言自语。
  “不是不喜欢我，不是不喜欢被约束，不是害怕我死，不是喜欢上了别人，不是作为神而看不起凡人。”
  “从老师你说出不会结婚那一刻开始……不就已经断绝了我全部的希望了吗？”墨殃开始了轻微的抽泣。
  “恶心……老师你真的很恶心，让人厌恶至极。”墨殃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明明知道这样却依然喋喋不休纠缠的我也……恶心，恶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