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哪个重要
作者:奘郁      更新:2021-06-11 13:20      字数:2038
  白小光想要让阿康与霍冷血开枪,阿康觉得这样做不妥,霍冷血说:“我觉得阿康说的有道理,我们这时候开枪,从性质上来说,这是放黑枪,从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开枪,也很有可能打到纪祥的身上!”
  霍冷血的忧虑是比较实际的,此时纪祥与迪亚斯厮打在了一起,他们两个人不是静止不动的,一会儿你在这边,一会儿他在那边,根本没有固定的位置,哪怕现在有一名狙击手在这里,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能开枪打中目标。
  按说两个人打架,打不了几分钟胜负就能够见分晓,但纪祥和迪亚斯两个人,打了都快十分钟了,竟然胜负难分,更令人称奇的是,彼此谁也没能占了谁的便宜,看起来,俨然就如同一场武侠大片,见招拆招,你攻我守,你守我攻,跳来跳去,拳头掌风不断变化。
  纪祥的打法,能用“缥缈”来形容,最像武侠里的功夫,身子柔韧度很大,但他拳头之下,力量也不容小觑,划过空气,都能发出风声。
  迪亚斯的打法,比较硬派,刚劲十足,而他身子却极为轻快,他刚劲的拳头踢腿,被纪祥柔中化解,纪祥的“花拳绣腿”,又被迪亚斯的擒拿格斗强生生挡却,所以两个人你争我夺的,时而他占上风,时而他处下风,没有绝对优势劣势,一时之间,两个人也就难分难解,不相上下了。
  “还是神医霍冷血说的对!”白小光观战之后,不由得说,“真要这时候开枪了,没准纪祥中了子弹,那可就麻烦了。没帮对忙,反而成了倒忙。”
  阿郎心情错综复杂,他看到站在老光顶身后的两个人,脸色红润有光泽,眼睛也不是鲜红,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就是白小光嘴里说的“神医”霍冷血所为了,当他看到霍冷血手里拿着血色石头,心中不禁一惊:“那不是鬼灵医侯启源用的石头吗,现在怎么跑了霍冷血手里面,而且,霍冷血竟然成了神医?这么说来,能够解他身体血毒的人,也只有他了,难道是侯启源将灵医术教会了他?不行,我如果不解毒,即使以后得到了享受不尽的金钱女人,那又有什么用,天底下没有比命更值钱的东西了,我要想办法先健康的活下去,然后才能再谋其他!”
  这时候,纪祥明显体力不支了,这就像是开墙,一旦打开了一道缺口,再往后的事情特别好办多了,还比如撕扯一块布料,没有缺口,力气大也不见得撕扯得断,而一旦开了口,哪怕是一条小口,力气再小的人,顺着口子,轻轻顺势一扯,布料就轻易两断,此刻,迪亚斯就是那个找到缺口撕扯布料的人,他借着势头,不停对纪祥发生接二连三的攻击,招招都是纪祥的要害部位。
  终于,纪祥应接不来,被迪亚斯一脚踢翻到地,接着,迪亚斯抬脚,冲着纪祥的脑袋,就要猛踩下去。
  如果迪亚斯这一脚踩到纪祥的脑袋,那纪祥绝对会有生命危险,普通人打人,也有打脑袋致死的,更何况是这么刚劲的迪亚斯。
  “二舅!”樊敏一时失了魂,她只恨自己没有跟着纪祥冲过去对付迪亚斯,可现在却已是完全来不及了,哪怕她就是现在有两双翅膀,飞了迪亚斯身边,也来不及挡去他那一脚了。
  然而就在迪亚斯下脚即将踩到纪祥脑袋的那一刻,一个人扑了过来,正好推开了迪亚斯的腿,以至于迪亚斯的脚踩到了纪祥脸前几寸的地方,纪祥安然无恙。
  “谁干祖制捞字!”迪亚斯去瞪那人,可一定睛,发现阻止他杀纪祥的人,却是阿郎。
  不仅迪亚斯惊呆了,其他人都目瞪口呆,这有点不像阿郎的为人,霍冷血心说:“通过这么多事情,自私自利的阿郎根本不会去管他人的死活,更何况纪祥是要他人命的人,阿郎应该是只恨他不死的,怎么突然出手要救人?”
  迪亚斯愣了两秒,“阿浪,泥妹油告措爸!”
  “他喊谁爸呢?”白小光拉住阿康说,“该不会,这个盗墓贼,是那个盗墓贼的爸爸?我听他说的意思,有点像,阿郎,你妹又告什么,爸!”
  阿康想了想,说:“不太可能,他们两个人年纪都差不多,反而,我觉得很能打的那个人,年纪要比那个穿电饭锅的人的年龄大。”
  白小光白阿康一眼,“什么穿电饭锅,他穿的那个衣服里面,是电磁脉冲晶体管!”
  阿郎拽了拽迪亚斯,他面带歉意,说:“迪亚斯,对不起,你不能杀死他,他是敏儿的二舅,还是亲二舅,而敏儿,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人,可惜,我不配继续爱她了,但我不会忘记她,她的一切,仍然是我的一切,她二舅,就是我二舅。”
  “身么?”迪亚斯费解的问,“塔耳揪是泥耳揪?泥和拿割女认,是接妹?”
  阿郎咳嗽一声,“那个,迪亚斯,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他二舅是你二舅,你和那个女人,是姐妹?”
  迪亚斯点点头,“泥说的堆!握揪屎折割医死。”
  阿郎说:“我知道,你想说我们两个人是不是亲人关系,可是,你不能说我们是不是姐妹,我如果是女的,你可以这样怀疑的说,但我是男人,你应该怀疑的问,难道你们是兄妹!”
  迪亚斯点点头,“握命败了!”
  纪祥趁机滚了两滚,远离阿郎与迪亚斯,他滚到了樊敏脚下,樊敏急忙扶他。
  “二舅,对不起,是我的迟疑,害得迪亚斯伤害了你!”阿郎说的很真诚。
  “呵呵!”纪祥忍痛冷哼两声,他坐了起来,咧着嘴说,“你叫我二舅?真是天大的笑话,阿郎,你想要玩什么花样?我可是要杀你的!”
  阿郎叹口气,低下头说:“二舅,别怪我,原谅我怕死,可是,我不知道,二舅,你为什么要这么恨我,非要杀我呢?”阿郎情绪说低就低,眉头深锁,一副极其愁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