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爱丽丝一把夺过纸片，上下扫了一眼，发现除了笔画有点歪歪扭扭的之外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我觉得挺好的，中原的字直上直下的，我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倒也是。”靳江流点点头，话题一转：“这是从易水荷嘴里套出来的？我可是记得她的嘴巴紧得很，不吃不喝三天三夜都没开口求一句，这怎么就说出来了。”
  “我也怀疑易水荷是装出来的，不过她已经昏迷到人都认不清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在死之前说出来的话都不是假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多读点书吧，朱雀。”靳江流无语的叹了口气：“你就照着字面上的地方去找吧，不是杭州就是汴州。”
  “靳江流！”爱丽丝猛然提高了声调：“别真当我是笨蛋，怎么可能真的是就是字面上的地方呢！”
  靳江流眯起了眼睛：“你也说了她是在昏迷到连人都认不清的地步才念出来的这首诗，既然她连最基本的意识都没有，你会觉得让她记住这首诗的人会不知道这种情况会发生吗？”
  “……”爱丽丝眼珠转了转：“易水荷也说过这首诗是她的师父让她即使是失忆了也要记住的东西，所以谜底就是谜面？”
  靳江流冷笑：“也可以这么说，楼外楼可以说是当今武林最为神秘的组织，在天魔圣教尚未进入中原之前就已经活跃在江湖中了，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本营在哪，而现在线索就在你的手上，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也要找到！”
  “看来青龙又有的忙了。”爱丽丝点点头，露出一抹窃笑。
  靳江流仍然一脸冷色：“爱丽丝，易水荷必须死。”
  “什么？”爱丽丝完全没有想到靳江流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魔圣教不能把未来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靳江流望向爱丽丝的眼睛：“教主已经动情了，在他决定戏耍易水荷的那一瞬间，即使教主并未发觉，我想就算是你也能看出来教主的变化吧。”
  “什么叫即使是我啊。”爱丽丝不高兴的说道：“不过的确如此，有一次我甚至看到教主在笑，像是二十年前，一切都没有变化的时候。”
  “可即使这样，也不用杀死易水荷啊，把她永远的囚禁在圣教不就行了，反正教主也娶了她了，她还能跑了不成？”爱丽丝仍然不敢苟同。
  这不过这句话却令靳江流真真正正的惊讶了：“等等，难倒你已经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开什么玩笑。”爱丽丝一脸厌恶：“我不想让教主失望，如今这张争斗对于我们来说相当于是战争，易水荷必须入狱，她也是知道的。”
  “只要这件事解决，易水荷她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所以死？别开玩笑了。”爱丽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奸笑：“别忘了老教主和老教主夫人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也要犯我们上任同样的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