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我们常联系。”
  临走的时候，霍先生握着朱红的手说，朱红吐吐舌头，笑得跟个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当然啦，我们是同好嘛。”
  然后一转背她就缠上我。
  “多少多少？我们这单生意赚了多少？”
  她问我，那样子要多猴急有多猴急。我敲了敲手机计算机。
  “一般，除去开支一百一十万，这种生意看着肉头，其实比不上小彩宝赚钱。”
  “嘻嘻，可以啦，我卖了他老公一根老鱼竿，我还准备把我朋友的麻将牌也卖给他。”
  “你就一小恶魔！不过也值了，总比他把这些钱花在霍夫人以外的女人身上好……。”
  朱红喜欢摩托，我也不讨厌，我们这次到霍府的交通工具不再是的士，换了朱红的摩托坐。话说霍府离客运站的距离很远，而且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恰逢堵车高峰，我真心觉得我们骑摩托车骑对了。
  体积小的摩托车在车流中见缝插针，开得真心顺畅啊，哈哈。
  虽然我也觉得我们俩这么做不大厚道啦。
  “下一单生意是什么？”
  倚靠在客车座位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朱红问我。我翻翻手机便签。
  “关孝忠关导演要了一柄很精巧的青铜剑。这是两天前订的，我这个中间人负责给他和青铜剑的原主人牵线搭桥，明天中午他们两人谈他们的价钱，谈成功后我赚佣金。”我说。
  “啊，这个就没什么劲了。还有呢？”朱红说。
  “太子妃想买镯子，明天中午让我帮她参谋，免费的。”我说。
  “什么呀，这种事你也干。”朱红说。
  “没办法呀，除了要赚钱，关系也搞好嘛。”我说。
  “然后呢？”朱红说。
  “明天上午8点至下午5点，我会在朋友圈里拍卖两瓶朋友的好酒和我自己的一套金餐具，但由于都不是顶级货，价格会很亲民。”
  我说。言下之意就是说赚不到大钱。
  “靠，我还以为你的生意都是像刚才那样呢。”
  好吧，我能够理解，长期在战区生活的朱红的一时间是无法接受这样做生意啦。
  在战区做生意，不用刻意推销自己，没有竞争对手，更不会有卖家买家跟她讨价还价，的确比在和平区做生意舒服多了。
  “没办法，这样集少成多地做生意是最稳定的，虽然我也想尽快变成超级富豪来让师父高兴，但是太急功近利的话反而会事倍功半。”
  “哼！”
  地域差异似乎造成了朱红对现状的不满，直到我们回到攀道孚的公寓，她都还黑着脸。
  “这芒果千层做得怎么样？”
  攀道孚费心费力做的甜点也不能让她心情好起来，弄得攀道孚以为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我只好帮她解释。
  “朱红她因为别的事心情不好，弟弟你别想多了。”
  “哦，不会不会啦。”
  其实，就是攀道孚讨厌朱红，也绝超不过半个小时，因为……朱红玩游戏太厉害了！
  “哇哇，这速度！这技巧！挖槽挖槽挖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