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公主看着她。
  ‘是啊，我知道。’海底女巫点头，‘你爱上了一个人类，这个人类是一个王子，你对她朝思暮想，心里面对她的爱意，似乎都能填满整个海洋了。’
  女巫又是笑了笑。
  ‘我确实爱她，我想去见她。’公主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意愿。
  他是这么的爱她，这么的想去见她。
  ‘公主，我知道，你想去见她，我也知道，你现在的苦恼是什么。’女巫慢慢的说，她所表现出来的感觉，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是人鱼，而那位王子是人类。’女巫的语调依旧是慢慢的，‘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身旁的人基本上都是这样告诉你的，对不对？’
  公主点头，确实如此。
  ‘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让你变成人类。’女巫说道。
  闻言，公主看着她。
  ‘你有什么办法？’公主问她。
  ‘我可以让你长出人类的双脚。’女巫说。
  ‘长出双脚？’公主看着不远处的女巫，他和她之间还是隔着一些距离的，大概三米远的距离。
  ‘是的。’
  ‘长出双脚，我就可以在陆地上行走了？’公主有些欣喜。
  ‘没错。’女巫微笑着点头。
  听女巫这么说，公主的心里面很高兴，他是真的想要去见那位王子。
  想要，亲自走到她面前，见她。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公主问她。
  ‘哦，我亲爱的公主，你也知道，想要得到一样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女巫微微笑着说。
  ‘我愿意付出代价。’公主坚定的说，对女巫点头。
  ‘公主，您的决心，我能够看得到，我也能够感觉到，您对那位王子真挚的爱意。’女巫说道。
  ‘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会让你的决心动摇。’女巫又说道，朝他轻轻一笑。
  ‘不会的，我的决心不会动摇。’公主摇头。
  ‘噢，公主，您先听我说完。’女巫又是一笑。
  ‘公主，就算你能长出双脚，但是，你在地上每走一步，都会像走在碎玻璃上面一样痛苦。’女巫说，‘每走一步，都是疼痛的，你愿意吗？’
  每走一步都是疼痛的？
  “为什么会这样？”公主开口问井清然道，“为什么会每走一步都痛苦？”
  “呃……这个……大概是，美人鱼的尾巴是用来游泳的，不是用来走路的，这位美人鱼公主想要将自己的尾巴变成双腿……这个……或许就很痛苦……”井清然如此解释道。
  反正，设定就是这么个设定。
  也许是因为，强行把尾巴分开变成双腿，所以就很痛苦。
  公主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
  井清然继续说故事。
  美人鱼公主听女巫这么说，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受。
  ‘走的每一步都很痛苦吗？’美人鱼公主问她。
  ‘是的，每一步都很痛苦。’女巫说。
  ‘我……我愿意忍受。’公主艰难的说道。
  他愿意忍受。
  或许，走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痛了。他的心里面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