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车子还未发动，白素的手机响起来，她按了接听，对方不知问了什么，她连忙单手去翻手提包，一边低声对徐程泽道：“帮我把包里的资料拿出来，就那两张纸。”
  徐程泽帮她把两张纸抽出来，白素翻了翻，报给对方一连串数据，又从包里掏了只笔出来，在资料上记录对方给到的信息。
  徐程泽坐着没有动，车子就停在路边，他看着白素专注地忙碌着，秀丽的长发垂下来挡住了白素的侧脸，他伸手替她挽到耳后，露出她清丽绝伦的脸庞。
  “好了。”白素讲完电话，将资料和笔塞进包里，朝徐程泽笑了笑，“走吧。”
  去的还是两人常去的饭店，白素如往常一样，边吃边给她讲工作上遇到的各种情况和问题。徐程泽适时地给她做一些分析和建议。
  吃完饭出来时，外面下起了雨。停车场是露天的，徐程泽问饭店借了把伞，先去把车开到门口。外面下的是暴雨，白素上车一看，徐程泽还是被淋了一身。
  “赶紧把外套脱了，暖气打开。”白素说着，又抽了好多纸给他擦脸和衣袖，轻轻一按，纸就吸满了水，她又抽了一叠出来压在他衣袖和胸口。
  “没事。”徐程泽任她忙活着，“就湿了一点点。”
  “入秋了，小心感冒。”白素说道，“开车吧，待会儿到了家喝杯姜茶。”
  到了小区，车开进地下停车站，坐电梯上了楼，白素开门换了拖鞋，对徐程泽道：“你要么在这里洗个澡吧，我去给你煮点姜茶。”
  徐程泽点头去了浴室。白素把姜茶煮上，去卧室给徐程泽找衣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能穿的。白素去厨房把火关了，徐程泽已经洗好澡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半湿的衬衫。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用吹风机给你吹吹干。”白素把姜茶递给他。
  徐程泽依言把衬衫脱了给她，就看她拿吹风机慢慢在那里吹着，呼呼的风声在空气中回响。他忽然想起高中时候，万黎经常去学校看他，给他送水果零食。每回去，都要给他打扫宿舍，洗晒被子脏衣服。他就吃着水果，在旁边看着，同万黎讲话。同宿舍的几个男生也都围在宿舍里不走，私底下都说他姐姐漂亮人又好，还有同他要万黎手机号的。他懒得搭理也不解释。
  等白素吹干了衣服，他一杯姜茶也喝完了，白素把衣服递给他，他套在身上，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胸口起伏的线条呈现出好看的弧度。
  “看什么呢？”徐程泽见白素目不转睛盯着他，耳根忽然有些发红。
  白素笑地坦然：“看你。我还记得你高中时候干瘦干瘦的，体能倒是好，学校运动会总能拿到前几名。”
  徐程泽就想起有一回开运动会，意外扭伤了腿，学校给他父亲打电话，总也打不通，他就让学校打给万黎。万黎匆匆赶到医院，看到他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眼眶就红了。也的确是痛，医生过来检查，一碰就痛得跟针扎一样。万黎怕他乱动，就搂着他肩膀，他把她的手臂都掐出几道痕，万黎却一声不吭。
  高中时候，万黎在他学校都是出了名的，人人都知道他有个漂亮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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