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作者:哈哈洪      更新:2022-05-17 19:58      字数:3834
  冬意初现,寒风已经悄然透过衣裳,薛溯鸢午睡起便看着院子后面的翠竹在风中飘零,已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了。不过在寒风中,枝干随风摩擦的沙沙簌簌之声也算别有风味,世间万物本就有盛有衰、轮回交替,各有韵味罢了。
  竹沥早早替薛溯鸢找出来冬衣和披风,见她起了,便叫了人近前来更衣:“轿撵已经备好了。”许公公午膳时分便传话过来邀宜修容去紫宸殿伺候笔墨,只是她要喂孩子,哄着孩子午睡便干脆午休过再动身。
  薛溯鸢描眉画眼的功夫,竹沥去小厨房装好了早早煲上的汤,炖了一上午了,时候正好。薛溯鸢一身红梅提花纹样的锦袍,裹着厚厚的短绒黑色绣金丝披风上了轿子,近日皇帝忙于政务,也算是抽空看她一眼。
  薛溯鸢由竹沥扶着下了轿撵,走过了殿前的汉白玉龙纹地砖,上了矮矮的石阶,近日王定都留在宣政殿处理政务。薛溯鸢上石阶的功夫,站在殿前的李尚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奴才给宜修容娘娘请安。”
  薛溯鸢客气回应了,见李尚在殿外等候,应该是殿内有大臣在商议朝政,停步:“李总管,可是有哪位大人在?”
  李尚点头:“刘大人正在和圣上议政,请娘娘容奴才通禀一声……”
  薛溯鸢止住了他:“无妨,莫要扰了圣上和刘大人,本宫在这等一会儿便是了。”
  李尚连忙应了声,他本就是提一句,两边不得罪,只要是个聪明的都该知道不能打搅。他是看在薛溯鸢得宠,开口个巧罢了。
  薛溯鸢便立在殿前,面对着殿前开阔的视野,不得不说帝王宫宇和后宫嫔妃的宫殿就是不一样,格局气势截然不同,只是站在偏殿便有一种世界中心的感觉。直叫人心中为之激荡,迎面的风都格外清爽些,不过若再冷些只怕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味道了。殿前矗立着身姿坚毅的金甲护卫,个个神情肃穆,重兵护身,可见如今大豫兵强马壮。
  薛溯鸢正出神,身后传来了稳健的脚步声,薛溯鸢回头正对上了一身挺拔官服的刘世,刘世似乎也没想到会有嫔妃在殿前等候,眼中也透出几分诧异。薛溯鸢率先反应过来,挂上一抹笑容,微微颔首:“刘大人。”
  李尚怕刘世认不得,连忙提醒道:“刘大人,这是鸾鸣宫宜修容。”是二品修容,刘世该行礼问安的。
  刘世从容一礼,因着初次见面,行了扣礼:“微臣拜见娘娘。”
  薛溯鸢笑着:“刘大人多礼了。”薛溯鸢身姿纤细,裹在暗色的披风中衬的人似玉雕的一般,披风带了小小的立领,微微遮挡了颈部。刘世打量着,就这个女人的气色神情全然不见受伤时的脆弱之态,好似从前的伤痛不存在一般。
  两个人正站着相对无言,刘世正准备告退,王定倒是从殿内走出来了。薛溯鸢自然拜下行礼,被王定托住了,顺手便牵着她的手:“等了多久了,手都冻凉了。”
  刘世垂头避让,无声地行了礼,退下了。
  薛溯鸢微微摇了摇头:“就一会的功夫,哪有那么娇贵。”说着自然握着王定的手:“进去吧,风大。”
  刘世回头便只看见,王定揽着薛溯鸢的肩头进殿,甚至亲自替薛溯鸢解下了身上的披风带子。薛溯鸢的笑容得体,由着王定给她除去披风,搂着王定的手臂被带了进去,不知是否是刘世的错觉,宜修容好似回头看了他一眼。
  刘世出宫的时候,心绪还有些繁杂,朝政之事固然繁琐,可到底在把控之中。刘世对妹妹在后宫的事更加摸不清头脑,虽然他们有同窗之谊,可男人喜欢谁不喜欢谁,他也帮不了刘织。刘织是个纯粹的人,不同于薛溯鸢如水一般清澈柔和却是润物细无声,刘世也只能眼见着皇帝的心渐渐偏了、变了。
  而且,刘世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清楚的察觉了,王定对薛溯鸢藏不住的期待和宽容。而这个宜修容的言行举止透出的风情和似有似无的神秘感格外吸引人,她在相处中影响了皇帝,让王定不可避免的顾及着她的感受。只要王定心甘情愿的相信了她,其他人若想和她争,就必须先摧毁王定心中的那个她。
  薛溯鸢站在温暖的殿内,一眼便看见了随意摆放的奏章,甚至有些都掉到地上了,可见王定有多少事要处理……难怪他想要召她来放松一下。
  “陛下案上的奏章瞧着都要堆出屋顶了,想着陛下整日这样伏案办公,臣妾都要担心陛下被压着。”薛溯鸢说着打趣的话,上前将地上的奏章捡起。
  王定乐了:“知道朕辛苦,还要把婵媛送到朕这里来折腾朕。”
  薛溯鸢娇娇的一笑:“皇上可曾听过一句俗语,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您说,您的小情人您不哄,谁哄?”薛溯鸢美目一睨:“臣妾可不担这个责。”
  王定只能呵呵一笑:“好,朕管,谁也不许欺负朕的金贵的大公主!”薛溯鸢和儿女对他的依赖也叫他心中高兴,皇后借婵媛向薛溯鸢发难是着实踩着了他的痛脚,他千娇百宠着的宝贝疙瘩,岂容旁人说道。
  薛溯鸢还转头问起了李尚:“李总管,本宫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你,这是怎么伺候的?瞧着案头乱的,若是砸着了陛下,看你怎么赔本宫!”
  李尚连忙讨饶:“哎呦,娘娘,奴才冤枉啊!”哈腰道:“陛下一贯不喜打搅,奴才只能乘着圣上休息的功夫整理,哪里敢偷懒。”李尚还从来没有被嫔妃这样打趣着责怪,余光看着王定乐不可支的样子,暗叹一口气,谁叫王定就喜欢宜修容这一套呢!
  王定看着薛溯鸢面带关切,三分真七分打趣的样子,心中一暖,悠悠然靠在椅背上:“奴才哪有你贴心,你使唤奴才自己倒躲懒。”
  薛溯鸢把自己埋进王定的胸膛:“陛下!”微微撅着嘴:“臣妾只有一个人,您这个做父皇的,还要和孩子争吗?再说了……”薛溯鸢娇嗔地仰头看着王定:“同样都是为国事烦忧,陛下您带着臣妾,可叫那些被陛下拘着和夫人分离的大人痛心了!”
  王定搂着薛溯鸢的肩头,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将薛溯鸢的脸面对着捧着:“让朕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薛溯鸢把头埋进了玩的的肩头:“圣上不许欺负臣妾这个弱女子。”薛溯鸢搂着王定的脖子,轻轻磨蹭,娇憨可爱又透着浑然天成的诱惑气息。
  王定在她头顶亲了一口,惦记着还有政务没有处理,拍了拍她的屁股:“来,帮朕整理奏折吧。”在这样温馨甜蜜的氛围里,王定对薛溯鸢的接纳到了最高点,也不觉得叫她接触到奏章有什么不妥。
  于是这一下午李尚便在旁边干看着,宜修容站在王定身侧,替他研磨填香。将案上的折子分门别类按着时间码放整齐,遇见什么便倾身询问,二人耳语说笑,一下午的时光王定的笑就没下去过。李尚只有替薛溯鸢跑腿伺候的份,王定每回处理繁琐的政务脾气都好不了,还是头一次这样轻松的模样。
  埋头了一下午,薛溯鸢才收拾好,转身走到了王定身后,替他轻轻按捏着有些僵硬的肩头:“陛下也别整日里埋头于奏章,长此以往对肩膀和腰椎有碍,得空也要去武场活动活动,龙体要紧。”
  王定的手搭着她在肩头动作的手,从奏折里抬起了头:“朕会注意的。”
  “陛下要放在心上,要做到才是。”薛溯鸢倒是指着王定能身体康健,现在她的孩子这么点大,到底是要靠他这个父皇的:“陛下还说以后亲自教孩子们武艺呢,回头自己都忘干净了,看您怎么和孩子解释。”说着,薛溯鸢挑挑眉:“有损龙威呀。”
  王定一把将人抱到怀里坐着:“你就知道为难朕。”动作间王定便有些情动了,托着薛溯鸢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薛溯鸢软软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一般,王定被这般依赖而又动人的姿态迷得难以自持。
  李尚便眼睁睁看着王定一把抱起了娇笑的薛溯鸢扭头便进了内殿,宣政殿的内殿寝室是有的,只是不比寝殿宽敞方便。
  薛溯鸢软软攀着王定的肩膀,许是今日在王定平常决断朝务的宣政殿,王定今日激动非常,有了想要看着自己的爱妃沉溺失神的兴致。
  王定抱着薛溯鸢坐下,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因为心火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薛溯鸢自觉引火上身,惊叫着便要逃,可王定正在兴头上,不由分说便摸索起来,薛溯鸢顿时无力地靠在王定的怀里。王定揽着她肩膀的手取下了固定的发冠,只余了一只发簪虚虚的固定着,随后便托上了她青丝松散的后脑勺,急急便吻上了她的唇。
  王定带着品尝着薛溯鸢嫣红的口脂,是玫瑰的甜香,唇齿之间,薛溯鸢被压制的喘不上气。王定这才追逐着一路下移,细细体会着玉颈上微微挑动的经脉,闭着眼睛极为入迷。
  王定听着她的磨人声音,冒了一身的热汗,三两下除了薛溯鸢的腰带外袍,叱声道:“滚出去!”
  两人的私密之事,即使是奴才,王定也不想叫旁人听见薛溯鸢娇娇的声音,殿外只隔着屏风和门帘等着的李尚连忙带着人退出去,带上门,只听了一耳朵李尚也只能感叹宜修容好本事。不说别的,即便嗓子坏了,这充满诱惑的叫声也叫人血脉喷张,其他嫔妃比起来那都不够看的,输给她不算委屈。
  王定是觉出了房中的情趣,将薛溯鸢的小衣扯去,只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藕色短衫,衬着薛溯鸢身姿动人,活色生香几乎叫王定觉出火热的肉味,王定急急便隔着衣裳啃咬了上去。偏偏还不肯放过下面,有力的臂膀非要扶着薛溯鸢跪在他大腿上,薛溯鸢浑身乏力,只能死死搂着王定的脖子,叫男人深陷着足以叫人万劫不复的温热之中。
  王定都恨不能多出两只手,埋头动作,一只手托着薛溯鸢,另一只手便放肆起来。薛溯鸢只能无力地靠着王定的肩膀,手竭力地揪着王定的衣裳,嘶哑着唤着。
  王定渴望能看见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手里尖叫失控的样子,手臂肌肉全都鼓了起来,几乎动作成了残影,额角上全是汗。
  薛溯鸢大口地喘息着,以为好不容易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王定把她往软塌上一放,一把解了自己的裤腰带。随后架着薛溯鸢几乎着着开裆裤的膝盖窝,面对着把人架起来,不管不顾便闯了进去,薛溯鸢下意识的叫喊推拒便成了王定最烈的毒药,叫他如同被烧昏了头脑一般毫无章法。
  在急促混乱的动作之间,薛溯鸢意识都有些涣散了,已经是无力攀附,便叫王定放倒在塌上,压着她便全力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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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的男主来了(#^.^#)
  在被锁文后,这一章我已经修改了六遍了,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多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