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六五招盗
作者:00康纳      更新:2022-06-14 21:40      字数:1993
  “你说的什么道理?为什么海砂帮的人就不能在此饮酒,快快上酒来,不要用话语来吓小子。”
  酒保见乔衍越说越大声,吓得脸都绿了,不敢再纠缠,担心他又说出什么话来,低声道:“好好好,小的这就去给你上酒,你不要叫你不要叫。”一边安抚乔衍一边往楼下走去。
  “快点,海砂帮的要饮酒。”乔衍又大声的,酒保又吓了身子一颤,瞬间消失在楼梯。
  乔衍暗暗忖度,这里数日前有海砂帮的人在此蒙难,就不知他们还会不会来。
  环顾四周,仅有的两桌也空了,偌大楼面只剩他一人。
  过了好一会酒保颤巍巍捧酒上来颤抖的放在乔衍桌上,颤抖的道:“兄弟慢用兄弟慢用。”
  “这些客人都去哪了?”乔衍咕哝。酒保环顾四周看看,小声道:“小兄弟,这里不稳妥,你快快饮酒离开吧。”一脸的苦口婆心。
  “好,这里没你事了,你忙去吧。”乔衍道。酒保如蒙大赦拔退即走,却又一脸的惋惜。
  乔衍根本不懂饮酒,又大叫道:“掌柜的,有什么好菜上点来。”酒保登时又紧张,但又不得不从,只好远远低声应一下去准备。
  桌面有一碟配酒的花生,乔衍抛一粒嘴中嚼了下叫道:“嗯,好花生好花生,本小子在海砂帮中好久没吃过花生了。”
  但楼面不见其他人影,都是他自说自话。他一边大声胡言乱语一边四顾看有没有人进来。
  一碟花生吃了近半却仍然没有人影,一个瑟缩的人影停在楼梯口四处看了下确信只有乔衍,飞快的将两个小菜捧过来也不招呼飞也似的下楼,迎面两个身形瘦长的黑衣汉子腰挂长刀走上来,一颗心登时要爆炸,惊呆得几乎不会走路。
  两个黑衣汉子却不管他径直往楼上走,直直走到乔衍跟前对面坐下,双手放在桌面冷冷盯着乔衍,都是刀条脸眼睛泛着寒光。
  乔衍不接他们的目光,只顾吃花生,说了句:“哎呀,花生好吃。”
  “小兄弟是海砂帮的?”一个问道。
  “是呀!”乔衍盯了他一眼。
  “小兄弟,咱们有个好去处,你要不要去?”那人续问。
  “什么好去处啊?”乔衍随口道。
  “那里是金山银山,小兄弟只要去了,保管你以后的生活有个好着落。”
  “可是我不喜欢银子,更不喜欢金山银山。”乔衍又随口应。
  “小兄弟何不思考下?你在帮中有什么好来头的,看你打打杀杀也捞不到一点点银子。”这个汉子的声音有点尖锐,但又好像不太流利,像咬着舌头说话。
  “好呀,你们先说说你说的是什么地方?”乔衍又随手吃颗花生,只轻轻抬抬头,眼睛却只看到汉子的手。
  “这个衙门的孟大人都去了,你难道还信不过孟大人吗?”
  乔衍意外,关孟廷玉什么事啊?
  “你们难道不是扶桑的吗?”他开门见山。
  两个汉子似乎吃了一惊,佩服乔衍的胆量,那个汉子嘿嘿笑道:“小兄弟既然知道咱们也没好隐瞒的,咱们就是扶桑的,只是小兄弟这样说什么意思呢?”
  乔衍一猜中,心上却突兀了下,想不到海盗还真遇上了,说道:“小子哪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喝点酒而已,但你们是不是想成心的打扰我呢?”
  “小兄弟独自前来,不是想与咱们联络的吗?”
  “联络你什么啊?没有什么好联络的,小子就是想喝喝酒。”
  两人互看一眼,露出凶光,一个陡地站起伸手来抓乔衍,抓在乔衍臂膀本以为抓小鸡一样却如抓到件铁衣,不禁甚是惊惧。
  乔衍缩了缩肩头道:“你这是干什么?给大爷呵痒?”
  汉子陡地拔出长刀,另一个汉子也站起拔刀,抓肩头的汉子手抚刀刃,冷冷的道:“小子,别以为你有几下子就感觉了不起,如果不跟咱们走,那么其他人就是你的下场。”
  乔衍很奇怪他们为什么要他跟他们走,突然想到迭海沙说的帮中有人被杀有人失踪,这些失踪的人就是被他们要挟去了。要挟去也不消说是为了劝降或打探消息。
  呵呵笑道:“你们来此胡作非为,坏事做尽,本小子就是专门治你们这些海盗的,你们说会不会跟你们去呢?”
  汉子长刀高高举起,闪电往乔衍劈下,乔衍早有准备,洁玉刀出鞘一个倒写撇画往上一撩,咔嚓一响,汉子长刀断为两截,另一个汉子的刀从另一个方位劈来,乔衍就知道他会这样,同样熟络的一个倒撇刀往上撩出,汉子知道宝刀厉害,翻手一绞,刀就由上往下砍乔衍双脚,乔衍的刀势四面八方都想好了,又是一个倒写一撇,汉子急忙双足跳起跳出两步。
  这两人都是扶桑武士,他们的职能就是练武杀人收着比大多人都好得多的待遇,是故不但身份高而且武功也有出众之处,哪知一上来就一个断刀一个后退。
  在扶桑武士就代表着一重身份,直属于将军领导,而将军则是最有权力的人。
  武士甚至没有选拔制度,都是上层一些有身份的人才可获得此称号,因为身份待遇的原因,下层的人几乎没有机会获得,即便是有也是凤毛麟角有极其过人的武功。
  楼梯下噔噔噔的迅速走上一班与这两人一样打扮的黑衣人,团团将乔衍围住。
  乔衍心道:我这次做错大事,愧对海砂帮、洁玉刀,今日的任务就是杀几个海盗与想方设法保住洁玉刀,自己的性命是无关紧要了。
  但又一想如此一来保护洁玉刀却是甚难。他以为是三三两两的人却不知一下子要面对这么多。
  既是如此只好尽力一搏,双手抓刀,又将几月来的写字撇画大致想了下以防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