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震晃的心弦(限)
作者:M.猫子      更新:2023-04-20 00:31      字数:3989
  (印量调查中,连结请看书籍介绍页)
  埃德蒙多慢了几拍才回应李焰的吻,一手揽上青年的颈子,引导对方随自己往车内挪;一手朝敞开的车门打了个响指,门扉立刻应声关上。
  内洛轻轻叹一口气,打开置物柜拿出两个保险套和一包携带式润滑液往后座扔,再把区隔前后座的挡板升起、座椅前方的方桌降下,最后将休旅车开进大楼间的小径中停下。
  李焰没去留意内洛、休旅车甚至背后神奇关闭的门,他的心力和唇舌一样紧贴埃德蒙多,贪婪地索讨对方的唾液、气息与湿软的舌头。
  ──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之后我会远离这个优雅、温柔、像蓝色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一样美好的人,所以此时此刻,请让我拥有他!
  李焰在脑中嚎叫,深吻深吸埃德蒙多的唇舌,直到胸口因窒息而痛苦,才放开对方的肩膀,撑起身体看着夜血者大口吸气。
  埃德蒙多也一同吸气,不过力道没有李焰猛,在身上人补足氧气后用手肘稍稍支起上半身,亲吻金发青年沾血的薄唇。
  如果说先前李焰主导的吻是齜牙咧嘴咬噬被吻者的烈火,那么此刻埃德蒙多给与的吻就是如夏日溪流般温润舒爽的冲捲,夜血者轻柔地吻磨青年的嘴唇,微温的呼吸滚过对方的皮肤,淡红色的舌头轻触轻勾另一人的舌身,左手来回抚摸青年的后颈。
  李焰有种自己正浸泡在温泉中的错觉,因为贝提诺的信、离别的觉悟而紧绷的身心缓缓放松,闔上眼瞳全心沉浸于缠绵轻柔的吻中。
  埃德蒙多吻了足足一分鐘才松口躺回座椅上,搭在李焰颈上的手往后滑,抓住对方所穿的兜帽衫的下襬轻声问:「我能把它脱掉吗?」
  李焰用动作代替回答,三两下把兜帽衫褪去扔到右手边的座椅上──休旅车的后座是两排面对面夹桌而立的三人座,再俯下身想啃吻埃德蒙多。
  然而埃德蒙多先一步抬手按住李焰的胸膛,推着对方坐起来浅笑道:「上回做时是你碰我,这回换我吧。」
  「你想碰我?」李焰抬起眼睫问。
  「想很久了。」
  埃德蒙多张开手掌,把五指轻轻压入李焰的胸肌问:「你不愿意吗?」
  「愿意。」
  李焰毫不犹豫地点头,顺着埃德蒙多手掌的前推直起上半身,以右脚垂下踏着地垫,左脚曲起跪在椅垫上的姿势靠坐在门椅之间。
  埃德蒙多也在移动中由躺改坐,深蓝眼瞳依序走过李焰白皙的面容、略粗的颈子、稜角明显的锁骨、饱实的胸脯和肌肉分明的腹部,沾上另一人鲜血的嘴唇开啟半分,前倾上身张唇含住青年的喉结,伸手一上一下抚摸对方的肩膀和腰侧。
  李焰仰头让埃德蒙多能吻得更顺利,感觉对方的牙尖轻轻刮过咽喉,颤慄感从颈部窜上头壳,让他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渴望,向着漆黑的车顶问:「你要咬下去吗?」
  埃德蒙多猛然顿住,抬起头有些慌张地喊道:「对不起,我没……」
  「可以喔。」
  李焰将手伸入埃德蒙多的发丝,扣住对方的后脑勺,把夜血者压回脖子上笑道:「把我的颈动脉咬断,这样我就永远不用离开了。」
  埃德蒙多双眼瞪大,咬牙将獠牙重重压回牙齦中,再一把将李焰抱入怀中。
  「埃德蒙多?」
  「我永远不会夺走你的性命,或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埃德蒙多搂紧李焰道:「唯一例外的是自杀或自残,你若是有任何困难、痛苦或无法面对的难题,告诉我,我发誓会替你解决。」
  李焰先是愣住,再觉得眼眶和鼻尖迅速灼热起来,将贝提诺的信乃至自己的真实身分全盘托出的衝动,以及于精神上吓跑或物理上失去怀中人的恐惧一併涌现,将他夹于其中无法动弹。
  埃德蒙多感受到李焰的僵直,轻抚对方的背脊,靠在青年耳边柔声道:「阿焰,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李焰张口再闭口,反覆数次后才挤出颤抖、带有浓浓哽咽声的言语:「我不能……没办法,我、我……」
  「不能说就别说。」
  埃德蒙多放开李焰的身躯,捧起对方的脸,吻吻眼角与面颊上的泪水,温柔地望着青年问:「但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情变好?」
  李焰绷直的肩膀微微松下,静默五六秒后细声道:「我想融化在你的身体里。」
  「你会的。」
  埃德蒙多亲了亲李焰的脸颊,右手仍贴在对方的脸上,左手则向下握住金发青年的裤襠,不轻不重地揉抓。
  这动作让李焰立刻涌起一阵酥麻,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白颈,想也没想就亲了上去。
  埃德蒙多浑身一颤,脖子本来就是夜血者的性感带,而李焰偏高的体温又加重了亲吻撩起的愉悦,他咬唇在快感中勉强撑住身体,动指挑开青年牛仔裤的釦子,把手潜进棉布内裤中直接抚弄性器。
  李焰深吸一口气,包捲自己半身的手明明令人感到凉爽,却让他的半身乃至躯体迅速升温,为了宣洩这份温热垂手掐握埃德蒙多的臀瓣。
  埃德蒙多翘起臀部,用右手解开自己的裤头,将李焰的一隻手带到自己的阴茎前,引导对方隔着内裤抚弄半勃的器官。
  李焰用手掌捕捉埃德蒙多的膨胀,感觉自身肉具也以同等速度挺立,强烈的慾念随之奔现,使他本能地咬上夜血者的脖子做发洩。
  「嗯啊!」
  埃德蒙多绵喘了一声,挺不住腰肢趴上李焰的身躯,隔着西装感受到对方偏高的体温,正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时,颈部再度被重咬,青年置于西装裤外的手也鑽进裤中,直接掐揉雪白臀肉。
  「啊、阿焰……稍微轻、轻……嗯喔!」
  李焰听着埃德蒙多的喘息声,没有放轻咬揉的力道,而是继续将牙齿和指掌押入对方的皮肉中,直到怀中人颤抖不止才松手松口,把人放躺到座椅上,动手除去西装裤与内裤。
  埃德蒙多任由李焰脱衣,眼角馀光瞄到地垫上的保险套和携带式润滑液,愣了一会再露出苦笑,垂手将两者拿起递给李焰问:「知道怎么用吗?」
  李焰接下保险套和润滑液问:「这是什么?」
  「蓝色的是润滑液,打开后一半淋在手指上做扩张,一半留给阴茎做润滑;银色的是保险套,一个套在你的大棒子上,一个给我。」
  埃德蒙多指着巴掌大的包装说明,见李焰皱起眉头,撑起上身问:「还有疑问?」
  「这两个之前都没用。」
  「虽然没用,但有找替代品,润滑液是乳液、水和你的口水,至于保险套……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基本上对性病免疫,所以除非像现在这样不想弄脏身体与所在环境,大多是不掛,但你没这种优势,和别人做时一定要戴套喔。」
  「不要。」
  「否则会染……阿焰!」埃德蒙多惊叫。
  「我不要和别人做。」
  李焰沉下脸,「和别人做」这几个字让他本能地感到不悦和噁心,为了驱逐这种感受把手放上夜血者的大腿,轻抚赤裸的肌肤问:「不能只和你做吗?」
  埃德蒙多双眼圆睁,静默须臾后握住李焰的手殷切地道:「当然可以,我也想独佔你。」
  李焰喉头滚动,扑向埃德蒙多从对方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亲到颈间,大力扯开对方的领结和衬衫钮釦,舔咬白玉般的锁骨。
  不过在他咬上夜血者的胸脯前,埃德蒙多双手按上青年的肩膀,将人从自己身上推离。
  「我很想让你咬遍全身,但这样我的秘书会递辞职信给我。」
  埃德蒙多瞄了前座一眼,高高抬起双脚,把穿有男性吊带袜的脚踏上车顶,露出圆润的臀部道:「所以快点进来,佔有我的身体、脑袋和一切吧。」
  李焰盯着埃德蒙多臀间的阴影快速扯开保险套,在对方的指导下将套子套上自己和对方的性器,接着用嘴撕开润滑液,将半凝状的透明液体淋上手指,垂手碰触夜血者臀间的肉缝。
  「直接放两指……」
  埃德蒙多瞇眼深呼吸,将臀口送向李焰的指头道:「可以粗暴点,我承受得起。」
  李焰放入第二指,但没有粗鲁地抽送指身,而是耐着情慾平缓推进,一吋一吋探索紧緻的肉径。
  这是李焰第三次进入埃德蒙多体内了,而作为一个大脑和身体记忆力都颇佳的人,他近乎直觉地在经过埃德蒙多的前列腺时屈指,准确地按压敏感的腺体。
  「哈!」
  埃德蒙多双腿轻颤,踏在车顶的脚掌在第一次按压时没有滑动,但随着压戳累积到二位数,手指增加到第三隻时,脚根已后挪了不只一吋,臀瓣也随穴内长指的动作不时绷紧再放松。
  这大大撩动李焰的慾火,他抽出指头将剩馀的润滑液淋上自身性器,以头顶开埃德蒙多双腿,用肩膀抵住对方的膝后,最后将胀挺到隐隐作痛的阳具触上滴着水液的肉缝。
  「阿焰……」
  埃德蒙多轻叹,双眉因挺入时的异样感而皱起,但下身别说是躲避了,甚至主动靠向李焰,像在鼓励或是索求青年的插入。
  拜此之赐,李焰很快就维持不了慢速,腰桿一挺将肉刃完全插入夜血者的穴内。
  急插后是急抽,李焰用肩膀承接埃德蒙多因快感而滑下的脚足,双手扣着夜血者的腰侧,将裹满润滑液的茎柱反覆捣进柔韧的小径中,感受着径壁的抽抖,并被无边舒爽所包围。
  当然,带给青年快意的不仅有内穴的吸吮,还有茎穴交磨的水声、肉体交叠的拍响和重叠的喘息,以及在他面前展开的煽情景色。
  埃德蒙多灰白的长发在抽挺下散开,深蓝眼眸笼罩着水气,双颊脱去苍白染上嫣红,玫瑰色的嘴唇呻吟不断,胸口也上下起伏,开了两颗扣子的衣襟因此滑开,时不时露出樱红乳首的一角。
  而更要命的是当埃德蒙多的阴茎随李焰的挺退前后晃荡,不时擦过衬衫与背心的下襬,抖摇的肉根与绣有精緻花纹的布料形成强烈对比,让夜血者看上去淫艷得无以復加。
  ──这都是我造成的。
  李焰在脑中得意地宣告,扬起嘴角循着先前几次交欢的记忆,向特定方向用力一刺,肉根辗过腺体再直击花心,马上被湿滑的肉壁捲绞,目光一炽对着同一点快速操干。
  「嗯啊!好、好深……阿焰插得……要烧起、起来了!啊、啊要被操化了!」
  埃德蒙多弓着背脊吟叫,内穴在接连不断的深捣下抽搐,水液从两人交合处渗出,裹在丝袜中的脚趾捲曲,双眼于抖晃中失焦。
  李焰呼吸因此转沉,紧紧盯着随自身进退节奏喘息的夜血者,觉得自己的体温迅速升高,思绪在高温下融化,耳边只剩埃德蒙多的声音,双眼只能看见对方的身姿,皮肤与阳具都被身前人的滑软所佔据,鼻腔里瀰漫撩动情慾的花香。
  「嗯喔、喔!舒服……舒服到要坏掉了,阿焰……阿焰啊啊──」
  埃德蒙多绷紧身体,在吶喊中射出精液,窄径在高潮下收拢,大力咬夹李焰的肉具。
  李焰十指掐进埃德蒙多的腰中,粗吼着摆动腰臀,将埃德蒙多紧收的花径辗平磨润,直到灭顶般的快感袭来,才肩头大颤交代在保险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