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白日猫      更新:2024-01-30 17:24      字数:1963
  为表示对人机的尊称,部分玩家会称它为“无敌战神”。
  江淇挪到窗边,朝他楼下开镜瞄了一眼:“不打,当作诱饵。”
  已知对面大仓是有人的,人数未知,虽说只是个人机,但对于某些kd较低的玩家来讲,这些都是他们保数据的重要存在体。
  果然,大仓的人也听到枪声,很严谨地开车而来,此时地人机已经从一楼走上了三楼,白策蹲守在楼梯口,将直冲冲想要拿保底的人收割掉,又将他打倒的人机收割。
  两个人头顺利到手,白策嘴角扬起,距淘汰王又近了一步。
  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为<a href="https:///tuijian/fuchou/" target="_blank">复仇而来的对手,两人猜测这人是野排,应该跟队友从飞机就分道扬镳了。
  游戏开局到半场时,白策已经拿到了六个头,他抬眼瞥向右上角队友昵称后方的淘汰王标识,心痒地不行。
  白策叹了口气,开麦从侧面套着他话:“唉,我好菜啊,7神你几个头了?”
  江淇没将视线分给他,开口道:“八个。”
  白策“哦”了一声,心里默默计划着如何不明显地k头。
  正想着他脚边出现一把m24,他眉头一挑,果断将背上的ump45丢掉,将队伍麦关掉。
  “提前说明,我玩狙水平一般,觉得菜可以出门左拐,不要骂主播。”他声音又放轻了些:“就玩这一把,主要是为了抢淘汰王。”
  [我倒要看看有多一般]
  [小白有强迫症是吧,非得昵称后面有个标]
  [你直接说呗,7神不一定不给你]
  [就是就是,k什么头啊,你直接要呗]
  “3倍镜要吗?”白策刚要反驳弹幕,就被江淇打断,他正襟危坐,轻声回答:“要。”
  两人将周边搜完,毒圈已经刷过,他们开了辆跑车准备过桥进圈。
  到桥头时,他们长了个心眼,降低车速,蹲在掩体后查询是否有人堵桥。
  白策蹲在江淇视野盲区,掏出自己的4倍m24,开镜瞄向对面:“对面有辆轿子,没看到人。”
  话音刚落,一声狙响,屏幕右边跳了击杀。
  [aos-seven使用98k狙击枪击倒了longlong]
  “三个人,倒一,上车去抓。”
  白策点击乘坐,被带着直直冲向对面,路上他探头准备扫射一波,狙击枪声穿过耳膜,他手指顿了下,急忙切成scar-l步枪,忽视旁边人的直视,假笑道:“待会儿跟你解释。”
  两人到达桥头,白策将一颗提前雷丢到烟里,左侧敌人露头准备偷他,被他一梭子子弹击倒,雷响却没跳击杀,另外一人估计是救起来了。
  缠急救包的微小声音从烟雾里传出,白策凭听力确定大概位置,朝里丢了颗燃烧瓶,又又盲扫了一梭子。
  刚被救起来的人血条不满,被雷击倒,白策刚要往烟里冲,s1867霰弹枪淘汰了最后一人,白策屏幕左上方的淘汰数跳到8,而淘汰王标识仍旧稳稳地挂在江淇昵称后方。
  耳机将江淇的神色遮住,白策边舔包边听到他语气无异地说:“可以解释了。”
  “当时我脚下只有一把ump45冲锋枪跟m24,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赛季p45被削弱了,狗都不用,我被迫只能拿着这把狙,又恰好背包里有一个4倍。”为了证明事情的真实度,他麻利地将狙丢掉,换上akm突击步枪。
  [编得好真,要不是我一直在看直播我都快信了]
  [表面:没枪心里:淘汰王,想抢]
  [当编剧吧,直接跻身一线热播剧]
  [虽然但是确实削弱了,狗都不用很真实]
  [大型翻车现场,就问小白尴不尴尬哈哈哈哈哈]
  白策心说不尴尬,听筒里“哦?”了一声:“要抢淘汰王?”
  将直播间告密者“啧”了八百遍,白策摇摇头:“没有啊,淘汰王配您昵称真人间绝帅。”
  阴阳怪气文学重出江湖,江淇闷声一笑:“真不要?”
  白策揉了揉耳朵,赧然开口:“哎呀,如果你要给的话我也是可以勉为其难收下的。”
  江淇给足了他面子:“那就麻烦白哥勉为其难一下了。”
  白策摆摆手,颇有侠义者的作风:“好说好说。
  但事与愿违,直到圈缩到最后,两人都没再碰到过敌人。
  决赛圈里存活人数为3人,江淇将枪收起,蹲在一颗石头上:“最后一击,你来。”
  最后一个圈缩到一片平原,白策也不推脱,扛着枪就到处扫荡,周围环境寂静,他异常嚣张的在圈内跑来跑去。
  原本趴在地上的敌人很看不惯他的行为,从草堆里爬起来,朝着白策一堆扫,枪法有些差强人意,以及白策的迷之走位,最后仅中了几枪,又暴露了位置。
  白策把枪收起来,边拔雷边慢吞吞地走向他的位置,距离雷炸还有两秒时脱手而出,小眼睛拉到自己脸前。
  [耍帅是吧?好吧我承认迷帅到我了]
  [久违的小眼睛,剪辑组申请出战]
  [一样人头诶,可是7神伤害高诶]
  白策轻啧一声,点击准备又开了一局:“说吧,是不是有内鬼去告密了。”
  肯定句,他一猜就是,不然江淇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丝毫没有算上自己拿狙暴露的事情。
  后面白策没再搞小动作,不过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冠上淘汰王的标识,以致于一晚上他嘴角都没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