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号楚楚
作者:编剧九年      更新:2024-04-24 15:00      字数:1940
  “楚楚姐姐!”傻妞惊呼。
  三寸梦到了楚楚,但她从来没见过楚楚。
  武松敲了敲楚楚的窗户。楚楚擦干了眼泪,下了床,来到了窗前。
  武松悬空在十几层高的窗外,楚楚一点也不意外。
  武松掩饰着来自身体上的痛苦,对楚楚微微一笑:
  “你的心关闭的太久了,需要打开窗子,通通风。”
  “我怕苍蝇飞进来。”
  楚楚说完,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
  很显然,武松就是楚楚眼睛里的“苍蝇”。
  武松忽然从空中坠落了下去,摔在了地面上,挣扎起来。
  楚楚听到动静,又回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武松,吓了一跳,急忙扭头跑了出去。可以判断出她是要下楼查看武松。
  这个梦的信息量太大了。
  傻妞和小千决定先把这件事弄明白,再带三寸去找路有道。
  三寸到了地球之后,每分每秒都和傻妞在一起,这一点傻妞十分肯定,三寸从来没见过楚楚。
  三寸也没从小千、黄眉和老猪的意识里感应到过楚楚。她十分确定,她不认识楚楚。
  小千以前听说过这种事,有人梦见素不相识的人,然后在生活中真的遇见了。
  小千也梦到过从没见过的丑足球版紫先锋。
  傻妞和小千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梦一定是个预知梦,一定会发生。
  “你说的过敏是怎么回事?”小千问道。
  梦中没人告诉三寸,但她在梦中天然就带着对花儿过敏的记忆。梦中的她是强忍着痛苦,捧着那束花来到楚楚窗外的。至于怎么知道对花儿过敏的,她想不起来了。
  从梦中可以判断出来,武松爱上了楚楚。
  难道武松和楚楚成了一对?
  在三寸的梦中,楚楚拒绝了武松。
  在燕郊小千所在的3号宇宙里,楚楚和黄德华成了一对。在1号宇宙和2号宇宙里,楚楚仍是单身,大龄剩女。
  三寸的梦,到底会在哪个宇宙发生呢?
  傻妞去过1号、2号宇宙,但没来及见到楚楚,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傻妞搜了一下,5号宇宙也有个楚楚,是一家健身房的老板,兼教练,目前也是单身。
  他们决定去看看楚楚。尤其是三寸,十分迫切地想去看看武松爱上的人。
  楚楚的健身房在一个繁华的街区,很大,有两层楼,各种健身器材一应俱全。三人走进健身房的时候,几十个会员正在运动。楚楚正在指导一个会员,她胸前别着一个名牌,写着“健身教练 肖楚楚”。
  楚楚和1号、2号、3号宇宙的楚楚没太大区别。她是学舞蹈的出身,身材本就没得说,而这个宇宙的楚楚职业是健身,把全身每个位置都练得恰到好处,是健身房的活广告。
  三寸看到楚楚,缩到了傻妞身后,悄声道,“就是她。”
  弄得好像是来找楚楚打架一样。
  楚楚看到来了三个生面孔,走了过来,“三位健身吗?”
  小千说:“有这个想法,您帮我们介绍一下。”
  “你们想练哪方面?”楚楚问道。
  三寸忽然从傻妞身后走了出来,对楚楚说:“练块儿。”
  小千和傻妞都十分意外地看了看三寸,她和刚才那个缩头缩脑的三寸判若两人。
  楚楚笑了笑,对三寸说:“想练成金刚芭比啊?”
  三寸对傻妞和小千说:“我不打扰你们了,赶紧找地儿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我请楚楚给我指导指导。”
  三寸是第二次出现这种状态了。
  不会是真的精分了吧?
  “放心吧。”三寸一左一右搂着傻妞和小千出了健身房的玻璃门,“我保证,不会出任何事。”
  傻妞和小千用心灵感应沟通了一下,想借机观察一下三寸。要观察三寸,不需要时时和她在一起。二人把三寸留在了健身房,去咖啡馆喝咖啡去了。
  “你真的要练块儿?”楚楚打量着身材苗条的三寸。
  “那要不先教教我这些器械怎么玩儿。我弄懂了之后再决定。”
  三寸说着来到了一个倒蹬机前,坐了下来。
  倒蹬机就是靠背在下面,斜上方有一个蹬板的健身器材,人躺在靠背上,往斜上方蹬。
  三寸在倒蹬机靠背上躺了下来,两只脚刚蹬上踏板,被楚楚拉起来了,“你这裙子容易走光,这帮小子坏着呢。”
  三寸这时也看到了自己的裙子,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三寸没带健身衣,楚楚看她和自己身材差不多,要把自己的健身衣借给她。
  “穿你的衣服?”三寸貌似很期待,有点迟疑。
  “新的,没穿过。”楚楚怕三寸嫌弃。
  三寸答应了。
  楚楚回办公室拿了自己那套还没开封的健身衣,带着三寸走向更衣室。
  男更衣室和女更衣室挨着。楚楚领着三寸走过了男更衣室,正要进女更衣室,却发现三寸不见了,身后的男更衣室的门刚刚关上。
  这货走错更衣室了。楚楚忙回身“啪啪啪”拍男更衣室的门,“哎哎走错了,这是男更衣室。”
  三寸的声音从男更衣室传来,“知道。”
  更衣室里正在换衣服的男人们都诧异地望着三寸,纷纷拿衣服护裆。
  三寸对大家笑了笑,来到一个更衣柜前,打开了柜子,旁若无人地脱了上衣,不经意地低头朝胸部看了一眼,吓得尖叫了一声,忙用双手捂住了两个大馒头。
  三寸又朝两腿中间摸了摸,再次吓得尖叫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