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从不吹牛。”
  “我那兄弟可是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从没谈过恋爱，就连女孩的手都没有牵过。一看到女孩就浑身发抖，连正眼都不敢瞧，根本不知道爱情为何物。”
  “你看，他就连那么简单的一个镜头都拍不好，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郑谦一本正经地满嘴跑火车。
  孙笙兮听罢，不禁翻起了白眼。
  还说自己从不吹牛？
  这些话搁那楚天歌的身上，说出去看看谁会相信？重要的是，他们之前明明谈过恋爱好吗！虽然两个人并没有牵过手，更没接过吻，但也谈过啊！
  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真的是离谱到家了好吗！？
  不过孙笙兮也只能这么想想，她是万万不敢直接和郑谦这样说的。
  “我是认真的，如果我答应跟他谈恋爱，你就选择跟我们孙家合作？”
  “没错，但具体合作到什么程度，还是要看你和楚天歌之间的感情进度如何。这么说吧，如果你们牵手了，我就愿意跟你们谈一谈。如果再进一步，那就可以签合同了……”
  郑谦深深吸了口烟，认真地说道。
  孙笙兮的脸色当真是青一阵紫一阵，半天没有说话。
  虽然……
  跟楚天歌谈恋爱，倒也不是辱没了她。但她打心底里看不起戏子，当时跟楚天歌谈恋爱，也纯粹是小姐妹之间的谈资，能够把他拿下，也属于装逼。
  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却并没有什么心动的感觉。
  这么做，不是相当于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跟孙家的合作吗？
  “算了，我看你也没有做好这个觉悟，那就算了吧。”
  郑谦摇了摇头，叹息着站起身来，“那就请告辞吧，我们这边拍摄进度非常紧迫。只剩下最后几幕的戏了，到时候上映之后，还请捧捧场，就当祭奠你们死去的爱情。”
  我特么……
  怎么就祭奠我们死去的爱情了？？
  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看着孙笙兮阴晴不定的脸，郑谦也不由得一愣。
  嗯？好感度居然只有5点？这……这可以开发的潜力实在是太大了啊……
  可惜了，只可惜她是楚天歌喜欢的女人。
  不然可以狠狠刷一波好感度，还是有很大的利用空间的。
  “兄弟，这事算了吧。”
  在旁边听到一些对话的楚天歌走了过来。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忧伤，但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坚定。
  “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追求和努力，和孙笙兮在一起。如果我们之间的爱情，因为这些附加条件而在一起，我觉得也没说什么意思。”
  楚天歌的眼神，这一刻无比坚定。
  孙笙兮的小心脏忽然有点小跳动。
  嗯……
  这么来看，楚天歌好像还挺帅的？
  “我愿意……”孙笙兮鼓起勇气，咬牙正准备同意，楚天歌却又摇了摇头。
  他抓着孙笙兮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认真的，孙笙兮，当初在派对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我只希望，可以给我个机会追求你。”
  “你……”
  孙笙兮脸颊绯红，一时间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又不是来谈恋爱的，而是希望跟郑谦谈合作。不过……看如今这个趋势，好像郑谦并没有直接拒绝？更没有说要跟苏家合作？
  那就好办了，没拒绝，那就说明还有机会。
  毕竟，也是这么大的一个生意，总不可能一次就有结果的吧？
  “今天你无法给出答复，对吧？”孙笙兮紧紧咬着银牙说道。
  郑谦耸了耸肩，对此不置可否。
  “好，那等下次再见。”
  眼看着孙笙兮要走，楚天歌连忙追了上去，紧张地说道，“那，我们……”
  “我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孙笙兮愤恨地说着，随后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楚天歌的双眼绽放着光芒。
  他激动地攥着郑谦的手，“郑兄，如果我能够跟孙笙兮重新在一起，一定非常感谢你！到时候我们结婚，你一定要来当证婚人！我们的孩子也……”
  也看着他就连将来和孙笙兮死后埋哪儿都想好了。
  郑谦连忙打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了根烟过去：
  “女人而已，更何况是她这样的女人。兄弟听我一句劝，你把握不住。找机会共赴巫山云雨，就可以结束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见楚天歌似乎还是有些执迷不悟，郑谦只得摇头离开。
  算了，他还伤的不够深。
  不过他倒是因祸得福，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反而是彻底找到了感觉。尤其是眼神戏，似乎是深得郑谦的神髓，非常符合电影的氛围。
  这几天好消息不断。
  不只是电影已经基本上杀青，只要再补拍几个镜头就可以了。
  而且尹雁雁的电影推广曲《绚霓》也已经制作完成，结合着电影的剪辑片段，在网络上开始了强势传播，带来了极为磅礴的热度。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了。
  郑谦对于聂凯只有一个要求，不在乎成本，只在乎最后的结果。
  必须要创造成年度热门单曲，必须要有现象级的热度，必须要火出圈。
  在郑谦的“三必须”要求下，聂凯其实没有多大压力。
  因为钱，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这辈子就根本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好吗！
  什么？
  各大视频网站、社交媒体投放广告，需要最起码大几百万？不要大几百万，直接前期先砸下去五千万，就是给我猛猛投放！
  什么？
  找创意团队来设计海报、插图、视频等，需要几百万？还是五千万！给我找最好的团队，最好的设计，全球给我找！
  什么？
  要找水军？社媒运营？要网络口碑营销？网红联动？
  一个亿，给我全都安排上。
  注意，全网顶流，全都给我动起来。让他们全部梦幻联动，马上开始安排站姐之类的，什么超话之类的，全都安排上！
  聂凯大手一挥，豪气冲天。
  他现在已经脱离了长隆娱乐，全职为尹雁雁一个人服务。
  全部精力就是运营好这个基金会（bushi）……嗯，全部精力，就是负责花钱。
  效果也是相当喜人！
  尹雁雁当真是多年雪藏无人知，一朝献唱天下闻！
  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