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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xy110      更新:2024-05-11 14:38      字数:10774
  钱镠睡警枕的故事,在流传中竟演化为整宿不睡觉,以致得了“不睡龙”的绰号。后晋年间,契丹使团出使中原。一个判官曾问负责接待的近侍李泳:“吴越的钱镠怎么样了,还是整宿不睡吗?”他见李泳不解,便解释道:“我曾听五台山王子大师说,‘浙中不睡龙,今已归矣!’我就想确证一下。”其实,钱镠这时早已逝世,只是由于消息闭塞,契丹人尚不知道。
  妙语弭谤
  钱镠被封为吴越国王后,大兴土木,昼夜不停,士卒皆有怨言。有人在晚上在大门上写道:“没了期,侵早起,抵暮归。”钱镠看到后,不怒且喜,命小吏在旁边又加了一句:“没了期,春衣才罢又冬衣。”怨言顿时消失。
  陌上花开
  据《十国春秋》记载,钱镠甚爱自己的王妃庄穆夫人吴氏,王妃每年春天必归临安,钱镠甚为想念。一年春天王妃未归,至春色将老,陌上花已发。钱镠写信说:“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意思是田间阡陌上的花开了,你可以慢慢归来了吗?
  后来苏轼根据这个故事做了三首题为《陌上花》的绝句。
  穿眼斫头
  钱镠统一两浙后,主要对手便是杨行密。二人屡动干戈,互相视为仇敌。杨行密让人用大索做成钱贯(穿钱的绳子),称之为“穿钱眼”。钱镠也不甘示弱,每年都让人用大斧砍柳树,称之为“斫杨头”。直到武勇都之乱,钱杨联姻,穿眼斫头之举才被停止。
  任用罗隐
  罗隐在中原郁郁不得志,
  钱王陵
  晚年返回家乡杭州,依附钱镠,曾作诗一首送于钱镠,其中有两句:“一个祢衡容不得,思量黄祖漫英雄。”他以祢衡自比,想试探钱镠是不是不能容人的黄祖。钱镠大笑,当即回诗道:“仲宣远托刘荆州,都缘乱世;夫子辟为鲁司寇,只为故乡。”他给了罗隐极高的赞誉,并加以重用。
  钱镠喜欢吃鱼,曾命西湖渔民每日都要向王府缴纳数斤鱼,名曰“使宅鱼”。罗隐知道后,借为钱镠的《蟠溪垂钓图》题诗的机会,作诗道:“吕望当年展庙谟,直钩钓国更何如;若教生在西湖上,也是须供使宅鱼。”他的意思思是说如果姜太公来到西湖垂钓,也得每天给钱镠送鱼,这显然是在讽谏钱镠。钱镠不但不怒,反而下令取消了“使宅鱼”。
  后梁篡唐建立后,进拜钱镠为吴越王,并征召罗隐为谏议大夫。罗隐拒不应召,并劝说钱镠起兵伐梁,道:“大王乃是唐朝之臣,理应进兵北伐,纵然不能成功,也可退保两浙,自立为帝。绝不能向贼梁称臣,遗羞千古。”钱镠虽没有采纳罗隐之言,但却对他更加敬重。
  出妾正法
  钱镠有宠妾郑氏,其父犯了死罪,左右都为之求情。钱镠却道:“岂能因一妇人而乱我法度。”他当即休掉郑氏,并将其父斩首。
  重赏门吏
  钱镠曾微服出行,只到城门已闭方才回城。他在北城门外高喊开门,但守门小吏却毫不理睬,还道:“就算是大王来我也不会开启城门。”钱镠无奈,只得改由别的城门入城。次日,钱镠召见北门守吏,对他加以重赏。
  贯休献诗
  晚唐僧人贯休雅好吟诗,有诗僧之称。据《唐才子传》记载,贯休曾在钱镠称吴越王时,前往庆贺,并献贺诗一首。这首诗名为《献钱尚父》,其中有“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之句。钱镠大加叹赏,但却要他将“十四州”改为“四十州”。贯休答道:“州难添,诗亦难改。我孤云野鹤,何天不可飞?”说罢便拂袖而去。
  但据学者傅璇琮考证,贯休谒见钱镠应在乾元二年(895年)夏季赴荆南之前,非在钱镠封王之后。而钱镠讨伐董昌之战在当时刚刚开始。贯休的“一剑霜寒十四州”实际上是在预祝钱镠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并非是表明钱镠已占据十四州之地。而诗末的“他年名上凌烟阁,岂羡当时万户侯”更表明本诗是预祝之词。
  钱王射潮
  钱王射潮雕像
  钱镠治理杭州时,修筑海塘。因为涌潮汹涌,钱塘江海堤修筑不成,部下都认为是潮神作怪。钱镠于是在八月十八在钱塘江前布置一万名弓箭手,并声称“假如潮水再来,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可是潮神并没有理睬告诫。一会儿,但见远远一条白线,飞速滚来,钱镠命万箭齐发,直射潮头。那潮头只好弯弯曲曲地逃走,最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怪哉不怪哉?难道出神了?直到今天,江水还弯弯曲曲地向前流去,象个“之”字,因此后人又叫这个地方为“之江”。
  知我罪我
  钱镠晚年与僚属们谈起杭州城的变化,众人盛赞杭城邑屋繁会,江山雕丽,湖海形胜,为天下稀有,全都是大王数十年精心治理之力也。钱镠却很清醒,他说:“千百年后,知我者以此城,罪我者亦以此城。苟得之于人而损之己者,吾无愧欤!”
  历史评价
  《吴越备史》对钱镠评价比较高,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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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少时,侗傥有大度,志气雄杰,机谋沉远,善用长槊大弩,又能书写,甚得体要。有知人之鉴,及通图纬之学,每处众中,而形神有余。纯孝之道禀于天性,每春秋荐享,必呜咽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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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挺命世之才,属艰难之运,奋臂起义,所向披靡。以寡敌众,黄巢不犯其封;仗顺伐逆,汉宏至于授首。诛逐帅之薛朗,遂申属郡之礼;平作伪之董昌,不违本朝之命。加以御淮戎以耀威,奉梁室而示略,回江山之深险,致都邑之宏丽,七德克备,五福是臻。故八辅地图,三授天册,总四海之戎柄,为一人之父师,威名赫然,霸业隆矣。然后内敦恭俭,外正刑赏,安民和众,保定功勋。文台崛起于江东,玄德雄据于巴右,比之全德,固不足同年而语哉!
  《旧五代史》认为钱镠不是节俭之人,但还是承认钱镠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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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镠在杭州垂四十年,穷奢极贵。钱塘江旧日海潮逼州城,镠大庀工徒,凿石填江,又平江中罗刹石,悉起台榭,广郡郭周三十里,邑屋之繁会,江山之雕丽,实江南之胜概也,镠学书,好吟咏。……镠虽季年荒恣,然自唐朝,于梁室,庄宗中兴已来,每来扬帆越海,贡奉无阙,故中朝亦以此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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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唐末乱离,海内分割,荆、湖、江、浙,各据一方,翼子诒孙,多历年所。夫如是者何也?盖值诸夏多艰,王风不竞故也。洎皇宋之抚运也,因朗、陵之肇乱,命王师以遄征,一矢不亡,二方俱服。遂使瑶琨筱□,咸遵作贡之文;江、汉、雎、章,尽鼓朝宗之浪。夫如是者何也?盖属大统有归,人寰允洽故也。惟钱氏之守杭、越,逾八十年,盖事大勤王之节,与荆楚、湖湘不侔矣。
  《新五代史》认为钱镠严刑酷法,对其评价非常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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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兼有两浙几百年,其人比诸国号为怯弱,而俗喜淫侈,偷生工巧,自镠世常重敛其民以事奢僭,下至鸡鱼卵鷇,必家至而日取。每笞一人以责其负,则诸案史各持其簿列于廷;凡一簿所负,唱其多少,量为笞数,以次唱而笞之,少者犹积数十,多者至笞百余,人尤不胜其苦。又多掠得岭海商贾宝货。当五代时,常贡奉中国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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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其兴也,非有功德渐积之勤,而黥髡盗贩,倔起于王侯,而人亦乐为之传欤?考钱氏之始终,非有德泽施其一方,百年之际,虐用其人甚矣,其动于气象者,岂非其孽欤?是时四海分裂,不胜其暴,又岂皆然欤?是皆无所得而推欤?术者之言,不中者多,而中者少,而人特喜道其中者欤?
  后世一般对钱氏评价比较高,认为他任用贤才,促进了地方经济发展,保障了民众安居乐业的稳定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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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抃:时维五纪乱何如?史册闲观亦皱眉。是地却逢钱节度,民间无事看花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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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三世四王,与五代相终始。天下大乱,豪杰蜂起,方是时,以数州之地盗名字者,不可胜数。既覆其族,延及于无辜之民,罔有孑遗。而吴越地方千里,带甲十万,铸山煮海,象犀珠玉之富,甲于天下,然终不失臣节,贡献相望于道。是以其民至于老死不识兵革,四时嬉游歌鼓之声相闻,至于今不废,其有德于斯民甚厚。(《表忠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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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天祥:武足以安民定乱,文足以佐理经邦,实有大臣贤者之风。阅其谢表、八训、遗嘱及致董昌之札,并覆邗江杨氏之信,义正词严,凛不可犯。一片忠君爱民之诚,流露于翰墨间。奄有十三州、一军,可谓兵强国富矣!而犹贡献相望于道,四十余年如一日,克守臣节…洵堪为百世之模范。钱王之功德可为大矣!(《武肃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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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国桢:1 钱立国,置营田数千人于松江,辟土而耕,…民老死无他缠累,且完国归朝,不杀一人,则其功德大矣!2 宋虽减为一斗,而衙前各役之费,多至破家;钱虽三斗,而一切差役俱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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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梦龙:用人如韩滉、钱鏐,天下无弃才,无废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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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荩臣:武肃王始以二十骑,却黄巢百万之众,提八都兵,斩汉宏连州之雄,遏董昌之乱。略扫录儒之凶残,怜婺民而谕王坛,示藏垢而纳卢约,未尝无故动兵。而海塘之筑,万世永赖。(《吴越世家疑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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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岱:1 扼定东南十四州,五王并不事兜鍪。英雄球马朝天子,带砺山河拥冕旒。大树千株被锦绂,钱塘万弩射潮头。五胡纷扰中华地,歌舞西湖近百秋。(诗作《钱王祠》)2 力能分土,提乡兵杀宏诛昌;一十四州,鸡犬桑麻,撑住东南半壁。志在顺天,求真主迎周归宋;九十八年,象犀筐篚,混同吴越一家。(钱王祠柱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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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由敦:朱门古殿明湖曲,玉座凝尘舞蝙蝠。三世五王同一堂,一一英姿耀冕服。斗牛占象霸图开,市中术者豫章来。劲旅摧巢八百里,都兵破越穷天台。闭门天子孽自作,妖鸟罗平扫如箨。铁券功名衣锦城,丹青图画凌烟阁。《杨枝曲》罢天亡唐,江东端不失孙郎。打球御马于阗带,英雄意气何堂堂。枕畔金铃惊五夜,罗刹奔潮千弩射。玉册金符尚父名,新罗渤海纷相下。五百功臣息战尘,三楼画栋照千春。牢盆海上横戈日,何意江山作主人。奕叶依然承土宇,宫殿排云事歌舞。卵鷇家家按籍来,器服年年输内府。八十年来王气消,石镜尘昏大树凋。箧书虽满客归国,折简无烦又入朝。子阳季孟空雄壮,自作安丰甘退让。居人生不识干戈,父老至今思保障。陌上花开缓缓归,歌声已断昔人非。青蘋无复村农荐,芳草空留羽士悲。龙山突兀余残照,可怜异代还祠庙。阶墀赑屃立丰碑,句奇语重褒忠孝。剔藓扪碑一慨然,短墙邻并玉津园。江外冬青缠野草,珠帘何处问通天。(诗作《表忠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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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帝:1 三世五王爵,同堂秩有伦,对朝旅故里,白水识其人,子孙仪刑永,春秋俎豆新,苏碑余腕力,亦敌弩千钧。(诗作《表忠观》)2 勋勒金书,纳土当年资保障。业基石镜,筑塘奕祀庆安澜。(钱王祠楹联)3钱王有兴王定霸之才,追溯生平,开门节度,独能缮牧圉,修塘场,大利说农桑,综十四州齐萌,至今受赐;抱保境安民之志,流传佳话,衣锦故乡,允宜崇庙堂,明飨祀,威灵弥海宇,诵千余年往史,私淑在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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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枚:武肃王有七事不可及者:王除夕鼓琴,戒酣长夜。深宫易帐,费省青缯。其他雄略用贤,惠下豪宕,识量家法等事,尤为难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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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其骧:唐末五代是一个干戈扰攘、四方鼎沸的时代,独两浙在钱氏保据之下,晏然无事者垂九十年;两浙既然是当时唯一的乐土,因而杭州就成了乐土中的天堂。(1947年《杭州都市发展之经过》演讲) [
  个人作品
  诗作
  钱镠塑像
  《巡衣锦军制还乡歌》
  《没了期歌》 [
  《青史楼引宾从同登》
  《石镜山》
  《筑塘》
  《九日同群僚登高》
  《功臣堂》
  《西园产芝》
  《造寺保民》
  《秋景》
  《上元夜次序平江南》
  《罗汉寺偶题》
  《和高僧惠韵》
  《百花亭题梅二首》
  《和太师蕴让韵》
  《题罗隐壁》
  《隐岳洞》
  文章
  《全唐文》收录有钱镠的奏疏、表记等文章十五篇:《赐童頵拜西扇都岩将诰》、《谢铁券表》、《钟廷翰摄安吉主簿牒》、《授张蕴江阴令牒》、《刘仁规等改补节度散子将牒》、《大宗谱序》、《钱氏九州庙碑记》、《罗城记》、《天柱观记》、《镇东军墙隍神庙记》、《开舜井得重华石记》、《新建风山灵德王庙记》、《真圣观碑》、《建广润龙王庙碑》、《投龙文》。
  书法
  钱镠晚年习书法,擅长隶书,传世书迹有《题钱明观桥记》、《慈云岭题名》、《墨帖》等。
  家族成员
  父母
  父亲:钱宽,追赠礼部尚书、守太师、中书令,后梁时期追封英显王。
  母亲:水丘氏,历封河南太君、吴兴郡太夫人、秦国太夫人,后梁追封赵国太玄太夫人。
  兄弟
  根据《十国春秋》记载,钱镠排行最长,有四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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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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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镖,曾任湖州刺史,后叛投南吴,官至右龙武军统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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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铎,官至睦州刺史、安南军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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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铧,自幼由钱镠抚养长大,官至顺化军节度使,封楚国公,死后谥号忠简。
  妻妾
  庄穆夫人吴氏,
  吴越钱氏世系表
  浙西观察判官吴仲忻之女,生钱传瑛等十三子。历封燕国夫人、晋国夫人、吴越国正德夫人。
  昭懿夫人陈氏,生子钱元瓘,追赠晋国太夫人。
  庆安夫人胡氏,生子钱元玑。
  济南夫人童氏,生子钱传(王瞿)。
  李氏,生子钱元懿。
  郑氏,因父亲犯死罪而被休。
  子女
  儿子
  《十国春秋》记载,钱镠共有三十八子。 但见诸史册的只有三十五人。(钱镠的儿子原为“传”字辈,钱元瓘继位后改为“元”字。因此,下列名中作“传”字者应皆先于钱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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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玑,次子,官至宁国军节度使、同平章事、检校太傅,封宛陵侯,后晋封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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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瑛,第三子,曾在武勇都之乱中立有战功,官至两浙副大使。赠太尉,追封云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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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懿,原名传璹,第五子,官至清海、武胜等军节度使,太师、中书令,封金华郡王,谥号宣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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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璙,第六子,娶吴王杨行密之女,屡立战功,官至中吴、建武等军节度使,检校太师、中书令,封彭城郡王。死后追封广陵郡王,谥号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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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瓘,第七子,第二代吴越国王,谥号文穆,庙号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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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王瞿),第八子,官至金吾卫大将军、检校司空、明州刺史,封余姚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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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球,曾任明州刺史,封大彭县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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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官至静江军节度使、中书令,封扶南侯,后以谋逆罪被钱元瓘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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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珦,娶闽王王审知之女,官至顺化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封淮阴侯,后以谋逆罪被钱元瓘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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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璛,第十四子,娶楚王马殷之女,官至湖州刺史、太傅,封新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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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璟,第十五子,曾被唐哀帝选为驸马,官至宁国节度使、同平章事,封霅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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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琳,第二十三子,官至右千牛卫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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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璝,第二十八子,官至“知福州彰武军事”,追封宁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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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弼,官至秀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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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璲,曾任温州刺史,封永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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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封金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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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琰,曾任峦州刺史,封钱塘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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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珎,后梁驸马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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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佑,官至静海军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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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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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王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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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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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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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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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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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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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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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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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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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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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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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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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邧,官至温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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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元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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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传蒨,官至苏州刺史。
  女儿
  钱镠见诸史册的女儿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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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氏,嫁成及之子成仁琇。
  史籍记载
  《旧五代史?卷一百三十三?世袭列传二》
  《新五代史?卷六十七?吴越世家第七》
  《十国春秋?卷七十七?吴越一?武肃王世家上》
  《十国春秋?卷七十八?吴越二?武肃王世家下》
  《吴越备史?卷一?武肃王上》
  《吴越备史?卷二?武肃王下》
  后世纪念
  陵墓
  钱王陵是吴越国王钱镠的墓地,
  钱王祠
  位于浙江临安市锦城镇太庙山南麓。
  钱王陵是浙江省唯一保存完好的帝王陵墓,中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杭州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之一,临安市“红色之旅”景点。
  钱王祠
  钱王祠位于中国浙江省杭州市西湖东岸柳浪闻莺公园内,始建
  钱王祠高清组图(39张)
  于北宋熙宁十年(1077年),供奉钱氏三世五代国王,原称表忠观,清代以后则通称为钱王祠。1957年被列为杭州市文物保护单位,**中被毁。2003年重建,占地11300平方米,建筑面积4600平方米。2003年重新被列为杭州市文物保护单位。
  祭祀
  元宵钱王祭是杭州特有的元宵习俗,是钱氏家族后
  裔对其先祖在元宵节举行的祭典。古吴越国国主钱镠因其在疏浚西湖、兴修钱塘江捍海石塘等方面的突出贡献而为后人所纪念,民间流传在元宵节的最后一天——正月十八举行“元宵钱王祭”这一特别的祭祀活动。杭州的钱氏后裔们于2008年起恢复举办中断了140年的“元宵钱王祭”活动,并已被列入第三批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成为杭州特有的一项民俗文化活动,也是每年杭城欢度新春系列活动的压轴节目。
  艺术形象
  文学形象
  明代冯梦龙所著的《喻世明言》第二十一卷〈临安里钱婆留发迹〉,讲述钱镠贩卖私盐、从军退黄巢,击败刘汉宏,平定董昌之乱,最终封王建国、衣锦还乡的故事。
  影视形象
  2006年出品的电视剧《吴越钱王》中,由王亚楠饰演钱镠。
  杨渥(886年—908年6月9日),字奉天,南吴太祖杨行密长子,五代十国时期南吴君主,905年—908年在位。杨行密在位时任牙内诸军使,杨行密晚年,被任命为宣州观察使。
  905年,杨行密去世时,虽对他不满意,但因其他的儿子年幼,只得将他召回嘱咐后事,并指定由右牙指挥使徐温、左牙指挥使张颢辅佐他。同年十一月,杨行密病死,杨渥继位。
  杨渥生性喜好游玩作乐,左牙衙指挥使张颢、右牙衙指挥使徐温屡劝不听,其亲信又不断欺压元勋旧臣,将领们颇感不安。907年,张颢、徐温发动兵变,控制军政,杨渥大权尽失。同年(天祐四年,公元908年)五月,张颢与徐温派人将杨渥杀死,时年二十三岁。遂奉杨渥之弟杨隆演称淮南留后、东面诸道行营都统。其弟杨溥称帝后,追谥杨渥为景皇帝,庙号烈宗,陵号绍陵。
  纵观杨渥一生,短暂留名:
  继任父位
  杨渥,为人向来没有好名声,节度使府的人都轻视他。 杨渥,起初被父亲杨行密任命为宣州观察使,公元905年(天祐二年)九月,杨行密患病,派遣使者前往宣州召回杨渥。 同年十月,杨渥到达广陵。十月十六日,杨行密承制任命杨渥为淮南留后。
  十一月二十六日,杨行密去世,杨行密的将佐们共同请求宣谕使李俨承制任命杨渥为淮南节度使、东南诸道行营都统,兼侍中、弘农郡王。
  杀害周隐
  公元907年(天祐四年)正月,杨渥夺取江西以后,骄横奢侈更加厉害,对节度判官周隐说:“您出卖我们的国家,有什么脸面再相见!”于是杀了周隐。因此属下将佐都自感不安。
  大权旁落
  杨渥在为父杨行密服丧期间日夜饮酒,点燃粗大围的蜡烛来击球,一支蜡烛费钱数万。有时单独骑马外出游玩,随从的人在道路奔走,不知他到哪里去了。左、右牙指挥使张颢、徐温哭着劝谏,杨渥勃然大怒说:“你们认为我没有才能,为什么不杀死我自己当节度使!”张颢、徐温二人非常惧怕。杨渥挑选壮士,号称“东院马军”,广泛安置亲信为将领官吏;所任命的人仗势骄傲专横,欺凌蔑视功臣旧人。张颢、徐温暗中谋划发动叛乱。杨渥父亲杨行密在世的时候,有数千名亲军驻扎在节度使所居的牙城之内,杨渥把他们迁出在外,用腾出的空地作为骑射的场地,张颢、徐温因此没有忌惮了。
  杨渥镇守宣州的时候,命令指挥使朱思勍、范思从、陈璠率领亲兵三千人;等到继位以后,召回广陵。张颢、徐温让朱思勍等三位将领跟随秦裴攻打江西,因此防守洪州,又诬陷三将图谋叛变,派别将陈祐前去杀他们。陈祐从偏僻小路兼程前进,六天到达洪州,穿着平民衣服、怀揣短兵器直接进入秦裴帐中。秦裴大惊,陈祐告诉他缘故,于是召朱思勍等饮酒,陈祐数说朱思勍等的罪状,把他逮捕斩首。杨渥听说三将被杀,更加忌恨张颢、徐温,想要杀死他们。
  公元907年(天祐四年)正月初九日,杨渥早晨处理事务,张颢、徐温率领二百牙兵,手执刀剑直入庭中,杨渥说:“你们真的要杀我吗?”张颢(hào)、徐温回答说:“不敢这样做,想要杀您左右扰乱政事的人罢了!”于是数说杨渥的亲信十余人的罪状,将他们拖下去用铁楇(古代盛润滑车轴油膏的器皿)打死。称之为“兵谏”。诸将当中不与张颢、徐温同心合力的,二人逐渐设法将其处死,于是军政大权全归二人,杨渥不能控制。
  被杀追谥
  淮南左牙指挥使张颢与右牙指挥使徐温专断军政事务,杨渥心中不平,想要除掉他们却不能。张颢、徐温自感不安,共同策划杀死杨渥,瓜分南吴国土来向后梁称臣投降。
  公元908年6月9日(天祐四年五月初八日),徐温、张颢经过密谋,在扬州由张颢出面,派将领纪祥等手持兵器闯入杨渥寝宫,坦率地对杨渥说:“奉命来杀你!”杨渥忙说:“你们如果能反正,去杀掉徐温、张颢,我就各封你们为刺史。”众人听了都心动,只有纪祥不答应,并且举刀砍去。杨渥中刀倒地。纪祥见他还没有断气,又用绳索将他活活勒死,对外则宣称杨渥暴病而死,时年二十三岁,谥号景王。遂奉杨渥之弟杨隆演称淮南节度使、东面诸道行营都统、同平章事、弘农王。杨渥的弟弟杨溥(杨行密第四子)称帝(927年)后,追谥杨渥为景皇帝,庙号烈宗,陵号绍陵。
  在此看看杨渥的为政举措,在政治上:
  杨渥在位期间,军政大权掌握在张颢、徐温二人手中。公元907年(天祐四年),张颢、徐温率领二百牙兵,手执刀剑直入庭中,数说杨渥的亲信十余人的罪状,将他们全部处死。诸将当中与张颢、徐温不合的,二人就设法将其处死,于是军政大权全归二人,杨渥不能控制。
  军事上:杨渥当初离开宣州时,想要带着他的帐幕及亲兵起程,观察使王茂章不同意,杨渥很是怨怒。杨渥继承父位之后,就派遣马步都指挥使李简等率兵袭击王茂章。
  公元906年(天祐三年)正月,李简的军队突然到达宣州,王茂章估计不能守住,于是率众投奔吴越王钱镠。南吴将领陶雅害怕王茂章断绝他的归路,就带兵回歙州,钱镠这时,夺取了南吴的睦州,任命王茂章担任镇东节度副使,并改名为王景仁。
  公元906年(天祐三年)八月,吴越军包围衢州,衢州刺史陈璋向杨渥告急,杨渥派遣左厢马步都虞候周本率兵迎接陈璋。周本到达衢州后,吴越军解除包围,在城下列阵,陈璋率众归于周本,吴越军夺取衢州。 南吴军于是撤军返回。周本殿后,吴越军在后面跟踪,周本在中途设下埋伏,把吴越军打得大败。
  你瞧瞧这世道乱得给袄套子一样,你还能理清么?
  说起这乱世之事,这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历史笑话!自从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温?朱全忠,只不过原黄巢部下叛将,却更名朱晃,篡唐称帝于汴州、大赦天下、国号“大梁”以来,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唯其“大梁”国号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东都洛阳已为“大梁”国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来,即后来的开封府,便成为名符其实的东都“汴梁”矣!
  当然,既然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废掉西京长安!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而且在此乱世不是这儿一国,就是那儿一王,更何况“大梁”皇帝不仅国事重重,而且还忙于结好契丹国皇耶律阿保机共击晋王李克用一事,他哪还有闲暇顾及原西京长安又何时冒出了一个“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萧墙之乱”而拥立楚王程福贵为天子,让这位不太听话的“混世魔王”绝迹江湖。其实也无怨,当今天下军阀势力争相割据占势,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国的已不足为怪!
  所以那西蜀国主王建,以及晋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吴王杨渥、吴越王钱镠、南平王高季昌、楚王马殷等各地枭雄都好象对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一般!而且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决计将杨能与东方碧之间的混战军队赶出本国国境之外以后,这双方、或者说是三方的混战军队终于被驱逐到天宵云外之去矣!
  这事情就是这样猝然而来,又猝然而归,闹得人心惶惶却又如“莫名其妙”的梦境一般!但是,这事情一过,一切又如恍然一梦,一切又重回现实的自然之中,一场历史般的虚惊也就如梦如烟地飞越而过。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和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纵马来到庐州之时,他们自然是扑了一场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们三人岂能白来一遭?因此,他们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别无选择,只得奔向西方去寻踪扑影。至于其结果如何,还请各位但观后文便是。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这样像雾像雨又像风地烟消云散!但是,穿越过去,前面就又是一个天,又是一个红尘美梦。但愿这美梦会成真,但愿“烟云”不再来,一切的战火销烟也都能“尽随风而去”。
  然而,历史毕竟是历史,梦幻毕竟是梦幻;现实毕竟是现实,心愿毕竟是心愿;历史就是战争,就是爱情就是**望;或者说战争就是历史,爱情就是历史;也可以说战争就是为了爱情,爱情也就是一场战争;不论是历史还是战争,当然也包括随之而来的经济,都应该说能从“爱情”这两个字里寻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应该把这种“力量”的源泉引发到一个利国利民的正道轨道之上,而不应该“火上浇油”地让那终为“爱情”而燃烧的“战争烟火”直至销烟弥漫、罪恶滔天!
  所以而论,那已化作梦幻之中的“战争”,毕竟不是现实,它自然不会给人类带来无可挽回的损失;这正所谓“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战争”,其“莫须有”的“存在”,而且这种“存在”仅仅是一种脑内的思维或是幻觉,也是一种物质的反应,它毕竟要比真正意义上现实存在的“战争”所带给人类的惨重损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说,这种“梦幻战争”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就不会有害于人类社会。就好象判断一个人犯罪与否一样,要以法律、事实、人证、物证和实际行为为依据,而不能单凭其想法、念头来猜测、想象、怀疑、“莫须有”地定别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个“有过无过、有罪无罪”的“过渡阶段”。一个人的想法、念头、动机再坏再恶劣,只要未付诸语言和实施,就不危害于人和社会,就不能定其为有过或是有罪。
  俗语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人见了好的人、事、物,就会自发地想入非非或者说是“妒嫉”,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见了一个精美无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见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和屁股美不美?”、“亲一口多好!”、“搂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见了别人比自己强,或者是见了别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强?比我差远了!”或者是心中不怀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着看他的好戏!我的幸灾乐祸的好过瘾哉!”也正是所谓的“腹诽心谤”;但是,一切的这些仅仅是在大脑之内的回想,未发出声动,也未进行实施,它们必然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更听不到,但有可能让人猜测、想像甚至是怀疑得到,所以它们就不会给外界带来不良影响,也必然是无罪无过。就好像那是其人脑内的“秘密内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对之予以干涉?分明是无凭无据“无声无色也无动嘛!”怎么会干扰别人?人又怎么能干扰它?你说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怀疑”的?以“莫须有”的罪名“疑心”别人有罪而加以定罪,这岂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