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能够体会到乔叔叔的心情。”
  乔锦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该去加班了。”
  “嗯，饱了。”
  秦有唯很聪明，功课什么的不用很用功就能够考的很好，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拼命过，他是个幸运儿，拥有的太多，得到的也太容易。
  脖子僵硬，肩膀酸痛，秦有唯有些吃不消，抬头看到了乔锦明，他正襟危坐，正全神贯注的工作着，乔锦明仿佛不知道疲倦，比他这个年轻人都要精力充沛。
  乔锦明的手机响了，乔锦明看都没有看便接了起来。
  “喂……”
  “吃晚饭了，在加班，一会儿就回家。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嗯，他也在。……回来再说吧。”
  秦有唯猜出是古月的电话，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天台，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徐徐吹来，泛着秋的凉意，虽然还有盛夏的燥热，夜晚已然是秋季了，不知道德国的天气是不是也变凉了。
  A市的夜色璀璨若置身在银河之中，脚下是繁华的大都市的夜景，一点都不输纽约城，秦立辉做了几个伸展运动，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身体，方才回到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乔锦明已经打完电话了，还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念月明天回来。”
  秦有唯面上带着喜色，唇边擒了一抹笑意，内心情感翻涌，面上却再无过多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
  说完，便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昨天工作到了10点，今天不知道又要加班到几点了。
  秦有唯虽然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律师工作，却也没有像乔锦明这么拼命过。对于他来说，工作就是工作，谋生的手段而已。
  乔锦明全然把工作当成了生活。
  ……
  秦有唯一直住在酒店，父母陪了他一段时间，见劝不动便离开了A市，父亲走的时候，更是愤怒。扬言，他敢入赘乔家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冲了澡，一身水渍的出来，秦有唯只觉得寂寞。
  他想念乔念月。
  秦有唯不管乔锦明怎么想，跟着乔锦明去接机。
  出口，走出来那枚靓丽的身影，一下子攫住了他的视线，他的目光，就像是沙漠中长途旅行的旅人见到了水，再也不看移开寸毫。
  “念月。”
  “爸爸。”
  念月丢掉行李，跑了过来，看到秦有唯，她愣了下，眼神含着羞涩，她也是想念秦有唯的。
  念月抱住了父亲，“爸爸，我好想你。我还见到弟弟了。”
  “他还好吗？”
  “乐不思蜀。”她口气带着嘲讽。
  乔锦明不以为意，男孩子像念明那个岁数，心都是外向的，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有年龄越大，约痴恋故土，家人。像他这么大岁数，已经离不开家了。
  古月也走了过来，看到秦有唯，没有离开时的冷淡，却又没有了昔日的热情，客套而疏离，
  “有唯也来了。”
  “古月妈妈好。”
  “好。”
  “你怎么瘦了？”古月看着丈夫，她才走了一个多月而已，他便瘦了，眼神虽然神采奕奕，但那青色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你又加班，不好好吃饭了是不是？”古月双手叉腰，像是一个小茶壶，教训着不听话的学生。
  乔锦明吻了妻子的额头，*溺的笑着，“你不在，我没什么胃口。你回来了，可以把我养胖点。”
  “我就是不放心你，才早点回来的。”
  他的性格，她太了解。
  她不在，他肯定又全副身心的扑在工作上，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
  “走吧。”
  秦有唯替他们拿了行李，慢乔念月一步，跟在他们后面。乔念月黒了些，看来她在那边玩的很开心。
  想到她的那个包子，秦有唯就胸口闷闷的。
  他在这里累死累活，她倒和那个包子在外面*快活。
  出了机场，秦有唯没有再跟，他将行李塞到了后备箱里，对乔锦明说道，“乔叔叔，我想带念月去约会。”
  古月戒备的看着他，“念月刚下飞机，累了，以后再说吧。”古月还是没有接受秦有唯。
  乔锦明看着秦有唯的眼睛，神色复杂，“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谢乔叔叔。古月妈妈，那我和念月先走了。”
  秦有唯也不避讳，握住了念月的手，大大方方的离开，乔念月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要抽自己的手，都被秦有唯挡了回去。
  这是他应得的。
  他为新创卖死卖活，报酬是乔念月。
  “你要带我去哪里？”
  “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
  “*，行*房！”
  乔念月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战火还没有到酒店，就在车子里烧了起来。
  他亲吻她的脸，从额头一直路往下，最后在她的唇边停留，他的气质有些不同了，温暖的甚至带着点忧郁的优雅，让女人着迷的气质。
  “痒。”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脖颈处，像是一只讨主人*溺的猫咪，他突然放下载座椅，乔念月便半躺在了座椅上，他也降低了他座椅的高度。
  念月一惊，以为他要干坏事，惊到，“有唯，这是机场。”她还没有开放到玩车震的地步。
  “我知道。”
  “去酒店。”
  她从来都不拒绝他的求欢，只是不习惯在某些特殊的场合。
  “待会。”
  秦有唯靠过来，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胖也有胖的好处，你这肩膀枕着很舒服。”
  “胖？我哪里胖了？”
  胖是乔念月的噩梦，她最害怕从别人嘴里听到 的词便是“你胖了”。
  “喂，你说话啊。”
  他似是泪极了，很快便睡着了，她便不敢再吵他。
  他的睡颜带着疲倦，毫无防备，她微微侧着头看着他，高蜓的鼻子，呼吸绵长，唇形很漂亮，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是怎样热烈的吻他。
  “有唯，我很想你。”所以，缠着母亲要回家。
  ……
  两个人醒来，已经天黑了。
  机场的停车场，停车费超贵，秦有唯交了不少的停车费，方才将车子开了出去。
  “我们两个真奢侈，这些钱，可以让我们舒服的躺在酒店的房间睡一觉了。”
  “我哪里又舒服的大*，还提供烛光晚餐，今天晚上别回去了。”
  乔念月立刻拒绝，“不想，我爸妈不好允许的。不过我可以半夜从窗户溜出来找你。”
  他挑眉，“你好像驾轻就熟，以前经常干？”
  她吐了吐舌头，“偶尔。”
  “以前溜出来做什么？”
  “和朋友玩哦。”
  “玩什么？”
  “好玩的都玩，大部分都是去吃。包子也是个吃货，那个时候，我们最长干的事情便是去搜罗好吃的东西。”
  秦有唯觉得包子这个名字十分的刺耳，“饿不饿？我们去吃饭？”
  “嗯，饿了。”
  “我请你去吃包子。”
  “好啊。”
  乔念月毫无心防，秦有唯笑意深浓的看着她，里面有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
  秦有唯去了广式的茶楼，什么都没要，只给乔念月要了一桌子的包子，各式各样的包子，有汤包，还有大包子。
  “这是包子开会吗？”
  秦有唯夹了一个汤包，他很会吃，咬破一个小口，把里面的汤汁吸干净，然后吃掉。乔念月也学着他的样子，接过被烫到了，连连叫疼。
  他吻着她温度过高的舌头，吮*吸着上面的残留的汤汁，她意犹未尽，他却在这时放开了她，乔念月的心里涌过一阵失落。
  “慢慢吃。”
  “嗯。”
  乔念月的脸有些红，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她的包子。
  她晚上基本上是不吃的，吃了几口包子，便放下了筷子。看着一桌子的包子，乔念月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吃的少，要这么多，真的太浪费了。”
  “吃不了，我们打包。”
  “好。”
  只是不知道剩了包子好不好吃？
  秦有唯的胃口不错，一脸吃了好几个，乔念月拖着腮看着他吃东西，她突然伸出手戳他的脸，“你这里有颗痣，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刚长的吗？”
  “以前就有，是你没有注意过。”
  “这里也有。”
  左面颊，靠近发迹线的位置，她突然对他的脸生了兴趣，开始寻找他脸上的痣，他的皮肤很好，小麦色的肌肤，让人感觉很健康。
  “怎么，就只有两颗？”
  “你难道希望我满脸都是痣吗？”
  她立刻摇头，“不要，太丑了。”
  秦有唯脸上的小黑痣，也就是两个小黑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恕乔念月接受无能，她无法接受男人的脸上有大黑痣，太恐怖了。
  不过，恐怖的还在后头。
  秦有唯这个男人，心机深沉，向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某件事情。比如，他请乔念月吃包子，一大桌子的包子，只有包子，是有原因的。
  男人和女人，约会完，看电影，很正常的流程。
  可是，秦有唯今天晚上却很反常。
  他们竟然开车到了荒凉的郊外，而且这一片还是城市和农村的结合部，拆迁区，人大部分都迁走了，只留下很少的人。
  “有唯，我们真的要去看电影吗？”
  “当然。”
  “我感觉，我们不像是去看电影，而是你要把我卖了。”
  秦有唯笑了，“小傻妞，我怎么舍得。”
  “我想回家。”
  “看完电影回家。”
  “秦有唯，你今天很反常。”
  “是吗？”
  路面不平，好在秦有唯的车底盘高，否则早就被这呕吐不平的路给卡主了，“导航上说，这里有一家小电影院的，怎么找不到。”
  乔念月捂脸，“那件电影院，很好吗？我们放着那么多的大电影院不看，偏偏要来这种荒凉的地方。”
  “看恐怖片，气氛很重要。”
  “恐怖片？我不看恐怖片！”
  反对无效！
  “找到了。”
  一个大红牌子，上面写着“星星电影院”，手写的字，不好看。乔念月是练过书法，看着那狗爬的字，真的有一股冲动，把牌子扯下来，重新替它写上。
  “这么难看的字还好意思挂出来。”
  “待会，你可以为他们题字，搞不好，店主不要我们的电影票钱了。”
  别看电影院小，里面坐了不少人，他们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了，脸上也是脏脏的，农民工的想象。
  乔念月站在那里，被这么一群人盯着，心里觉得很不安。
  秦有唯突然说有事，让她先进来。
  要不是，知道秦有唯的底细，乔念月真的以为秦有唯要卖了她。
  秦有唯终于回来了，乔念月立刻靠过去，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里有汗渍，看来是在害怕。
  “你武功这么高，到底怕什么？”
  “我要回家！”
  “有我在，别怕。”
  秦有唯拉着乔念月，寻了一个位置，位置不干净，秦有唯拿出了湿巾擦了擦，还在座椅上铺了一条方格子的帕子，让乔念月坐下。
  乔念月很不安的坐了下来。
  电影开始了，一看片头就是很老的片子，乔念月身体一直紧绷着，握住秦有唯的手，湿腻。
  电影的名字叫《龙凤客栈》，乔念月没有看过。
  秦有唯让乔念月靠在他的身上，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眼神凛冽 的看和前面那群人，那群人再也不敢回头看乔念月。
  乔念月对老片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后面的剧情完全出乎乔念月的意料。
  龙凤客栈的老板娘，把客人*，然后剥皮剁馅子，做成人肉包子，给客人吃。
  当看到有一个人吃出了人的手指甲的时候，乔念月再也忍受不住，腾地站起来，就往外面跑，秦有唯跟了出去。
  乔念月跑出了电影院，在路边的大口的呕吐。
  上次和那个奇葩的相亲对象去吃虫子宴，也没有这么恶心过，这次不但是恶心，还毛骨悚然。
  “秦有唯，你是故意的。”
  “嗯。”罪魁祸首，很坦然的承认了。
  他蹲下来，黑眸泛着让人厌恶的笑意，“你还觉得包子是好东西吗？”
  “你……”
  乔念月总算是明白了，他见不得她和其他男人好，“我和包子只是朋友。”
  “我讨厌包子这个称呼！……我就是要让你难受，只要一想到包子，就想到刚才的画面。”
  “秦有唯，你是给个*！”
  秦有唯将外带出来的包子，全部倒在了她的脚边，乔念月蓦地瞪圆了惊悚的眸子，看着那一个个白白嫩嫩的包子，心里生了巨大 恐惧。
  “不要啊……”
  乔念月连连后退，秦有唯发现自己做的过火了，将害怕的女人搂进了怀中，“别怕，有我在呢，别人伤害不了你。”
  如果是在繁华的城里，乔念月可能不这么害怕，这么荒凉的地方，联想到刚才的电影画面，乔念月婚纱都在颤抖。
  “秦有唯，不会原谅你！”
  “大哥就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很漂亮。”
  来了几个人，秦有唯扫了一眼，大约有十来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秦有唯推开了怀中的女人，命令道，
  “去车里去，把车门锁好。”
  “有唯，我怕。”
  “马上去！”秦有唯的声音略高，眼神凛冽的扫过去，逼迫着她，乔念月后退一步，乖乖的上了车。
  她不是需要让人保护的小女子，但是此刻她乱了阵脚。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秦有唯直接动手。是秦有唯先动手的，这不是找事吗？
  “别下来！”秦有唯读出了她的想法，冲着她喊。
  乔念月全然的相信着这个男人，知道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乔念月是知道秦有唯会武功的，没想到他的武功也这么好。
  当然，比起她来，还差点的。
  但是，比起实战经验来，乔念月是输给他的。
  秦有唯出招，快很准，都是招招致命。还有几脚，直接踹到了对方的胯部，乔念月都替他们“蛋疼”。
  约莫十分钟左右，秦有唯就把十来个人全部打倒在地，秦有唯很谨慎，怕招来了其他的同伙，上车，疾驰而去。
  “你没事吧？”
  “还好。”
  “看你以后，还带我来这种地步吧。”
  “打完了一架，我突然饿了，我们去吃包子吧。”
  “秦有唯，你是故意的。”
  事后，她很是疲倦，秦有唯没有吵醒她，而是给乔锦明打了电话，告诉乔锦明，念月在他这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乔锦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来。
  ……
  古月给乔锦明热了牛奶，古月有临时之前喝一杯温牛奶的习惯，一开始强迫乔念明喝，后来渐渐成了习惯。
  “谁的电话？”古月把牛奶递给了乔锦明。
  乔锦明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口，说道，“秦有唯的。”
  “他？念月呢？他什么时候把念月送过来？”
  “她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古月诧异的看着他，“你说了什么？”
  “我同意了。”
  “乔锦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念月喜欢有唯，我阻止不了。”
  “你如果让她和博忠在一起，她也不会反对的。”
  “可是，念月不会快乐。”
  乔锦明喝光了杯子里的牛奶，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拉过了古月，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不会幸福的。”
  古月怎么会不明白，“有唯，我不是霸道的母亲，我只是想要给念月最好的。那个秦有唯，品性，我真的信不过。”
  “我观察了他一段时间，他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和我年轻的时候，有点像，只是比我懒惰些，没办法，他出身富贵，我出身贫寒。”
  古月相信你乔锦明的眼光，“你真的打算让秦有唯接替你的公司。”
  “现在还不知道，看他的表现了。”
  “……”
  “*苦短，我们能不能不谈那两个人？”
  “嗯。”
  “我想你，古月。”
  “我也想你。”
  两个人双双倒在了*上。
  ……
  “啊……”
  念月在噩梦中惊醒，恐怖电影果然给她留下了阴影。
  卧室内亮着灯，没有预期的黑暗，秦有唯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声音安抚着她，“别怕，我在呢。”
  秦有唯打开了电视，乔念月喜欢的蜡笔小新的动漫。
  噩梦带来的不适很快便消失了。
  “你知道我会做噩梦？”
  “嗯。”
  “……”
  “还怕吗？”
  乔念月瞪他，“你知道我会做噩梦，还带我去那种地方。”
  秦有唯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这里，只能有我一个。我不允许，任何特别的存在。”
  他们的过去不愉快，他一直记得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很显然，乔念月把童年的秦有唯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她知道，他曾经也是她的包子，会怎么样？
  “秦有唯，我觉得你好可怕。”
  “那就不要做任何碰触我底线的事情！只要不碰触拿到底线，我会*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
  “真的。”
  她眼睛亮亮的，“我要你。”她吻他，*裸的*。
  “你身体承受的了？”他皱眉。
  “你呢？”
  她质疑的目光，刺激到了他的男性自尊，“再来一百个回合都没有问题！”
  ……
  “老衲，看你红光满面，精神奕奕，一看就是红鸾星动。”喵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神神叨叨的说道。
  “你笑话我。”
  “姐姐是羡慕嫉妒恨你。姐姐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处&女，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乔念月的脸红的能滴出水来，喵子看了美丽的乔念月一眼，说道，“你知道我爸妈阻止我早恋，用的最有效果的手段是什么吗？”
  喵子的爸妈阻止喵子早恋？
  没有吧。喵子的爸妈是很开放的人呢。
  “你爸妈有阻止你早点吗？”
  喵子单手捂脸，无限哀伤的，夸张的说道，“我爸妈给了我这张脸啊！”
  “不知道会不会有黑心卖家，真的用人肉来做包子馅。”
  “不准再说。”
  乔念月捂上耳朵不听，路边的风景渐渐繁华，开回了市中心，看着那繁华璀璨，热闹的街市，乔念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好吗？”
  男人的邀请，乔念月明白什么意思，“我爸妈不会同意的。不过我可以晚一点回去。”
  “好。”
  秦有唯带着她去了酒店，沐浴，*，一切都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
  少女的身体，秦有唯一次次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