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上演了一场戏
作者:暮雪落花      更新:2020-09-28 04:54      字数:2012
  虽处在风花雪月的场景中,气势不凡的年轻男人眉宇间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早点上的华灯把他挺拔的身形拉长,越发地风流倜傥。
  他左右怀抱的两位美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红唇潋滟煞是迷人,却各自挟着自身不同于常人的倾国倾城韵味,让他顿时像拥有了万千风华聚一身的美娇娘。
  薄纱大红色留仙裙的美娇娘酥胸大敞,绣着梅花的抹胸低垂,两团圆圆的柔软轮廓隐约现出,似水波晃荡,大有脱出淡雅白素织锦的趋势。
  长得妖艳的美人脸庞白里透红,兰花指翘得异常动人,挟在两指间的酒盅配合着*辣甜美的嗓间凑到美男人的唇边:“公子!这是上等的茉莉花酒,是我们院中的百年老窖……”
  “春夏姐姐!公子富贵非凡,不比常人,一出手便是重金,不稀罕这酒。”银丝雪纱隐透衣裙的美人肤色白晰,含蓄地垂首一笑,优雅地举手缓缓推开那酒盅,抬头时,冷清的眸中泛开一圈圈的涟漪:“公子!不如奴家给你弹首曲子……”
  被唤作春夏的女人倒也不怪,只是娇羞斜睨着男人:“寒秋妹!公子清晨便来,一直饮到现在,酒量十分惊人,何况这酒还能提力……”
  紫色华衣明贵的美男人在这时勉强展颜一笑,揽见天下男人迷人风采,酒盅代替手指霍地托住春夏下颌,唇角溢飞出一丝邪魅:“一会儿定让你俩****,这会儿就依你,接着喝!”
  说话间,他的手又向秋寒的两团柔软戏谑地捏去,瞬间放开,也随即发出一阵阵舒爽的笑声。
  坏男人!
  窗台上的那片枯叶似被风吹得晃悠一般,但却没有飘下楼去,仍是紧紧贴着那条可以清晰看见屋内情况的细缝。偷心总裁不好惹
  原来这就是春寒姐妹花?怪不得这般美!
  猛然一阵狂风大作,窗户大开,枯叶便被吹了进来。
  “真是烦人,这窗户都坏了,妈妈也不找人来修一修。”春夏起身袅袅婷婷地走到窗前,十指丹蔻拾起了如蛾子一般的枯叶。
  好香!好俗!
  被捻到鼻端的枯叶轻轻动了动,便被美人如雪的手大力扔出了窗外。
  “咣”的一声巨响,飘飞在空中的枯叶绝望地看着那已是紧闭的窗户,落地时闪出清纯的玉女来。
  她银牙咬得吱吱响,袖管一捋,仿似在飘飞一般就到二楼的房门前,却被牛高马大的黑脸男人伸手拦住。
  他是皇宫总统领庞武,夜轩的随身侍卫,五官随身材,十分大,在这种情况之下,愈加狰狞可怖。
  她怒瞪着他,小胸脯由此大幅度起伏。
  “庞武!不得阻拦!”房里猝然传来一声激昂欢悦的动听声音。
  庞武恭敬地弯腰拱手向大门,答道:“是。梅少!”
  得到进入的允许,小少女倒是犹豫起来,眼珠子转动几回,终一咬牙,一脚踹开了还放肆溢出浪笑的雕花大门。
  此时的场面又浪荡了些,令一生没见过风月的柳云依大睁着眼,小腰一拧,几大步迎上前去,婀娜的身段加上娇小的身影,让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呵护的感觉。超级神警
  伸手挠了挠耳朵,猝不及防地向张嘴看她的美男人一伸手,就拎着他的耳朵,怒斥:“花心大萝卜,放着新婚娇妻不宠,非要到这种地方来。”
  怒骂的她目光不善地轻瞥旁边两个亦是惊了站起来的美人,小嘴向她们挑衅地一撅嘴:“看什么看?没见过娘子教训爱采花的相公吗?”
  俩个女人却轻笑,接着风轻云淡地坐在桌边,雪白如莲藕的如玉手臂从轻纱袖中露了出来,向小少女甩了不驯的眼神:“你相公可是在这儿掷了十几万的重金,我们是做这买卖的,皮肉生意,你说……”
  柳云依唇角的笑容还未敛去,脸色就涨得通红,虽想着夜轩来到这儿风流快活,可她俨然还是黄花大闺女,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啊!你这混蛋,我费尽心思才给你要了百万,可你对这俩个骚……坏女人一出手就这么多银子,你银子很多……”
  一股热气扑鼻而来,让她倏地住了口,放大的唇瓣逼来,令她身子后仰,屏住了呼吸。
  “你终于来了,我可久等了你!”
  望着如此俊美温柔的眼神,柳云依在心里刹时哀嚎一声,这什么事,明摆着就是诱自己上当,自己还真的来了。
  她不由得怪起了自己小试什么变枯叶。
  “我……我刚才喝了些酒……我先走了。”她逃也似地想离开,却腰间一紧,已是被他牢牢圈在怀中。夺宫
  “既然来了,就别想逃,这儿可春花秋月的场所。”
  夜轩凤眸泛红,大手在这时有力地向两个女人挥了挥。
  两个女人撅着红艳的小嘴,无奈地缓步向外面走去。
  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愣愣地看着一直邪魅淡笑的他,眼前一黑,浓郁的莲香味沁人肺腑,略粗的唇瓣印来。
  “别,姐夫!”
  她犹感心跳得欲蹦出来,粉唇被轻轻地点了一下,两只小手立即大力地抵在男人大幅度起伏的胸膛上。
  他强制地紧拥着她,并绕到了她亦是红透了的耳垂:“别叫姐夫!你应该叫我轩哥哥!”
  耳垂一阵骚痒,已是被他含在了热似火的嘴中,轻轻地卷裹,贪婪地吸吮……
  柳云依闭上双眼,仿似已经为情所动,小手在这时环上夜轩宽厚的腰间,如葱的玉指一动,接着便一把推开了他,成功地退到了两米远。
  夜轩被如蚊虫狠狠地叮了腰部一下,一身武功的他袖袍一动,大掌挟着一股风雷,却及时地收回了就要击出的掌力,随后便惊诧地捂住那部位,不算很疼,却被刺到了穴位,所以,有点麻痒的感觉。
  他诧异地凝望着小少女:“你何时学会了这整人的功夫?”
  她洋洋洒洒地晃了下头,两根手指把指尖还捻着绣花针凑到眼前,得意地浅笑:“我师父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