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纯孝像是在询问夏婉，但是语气却十分肯定。
  夏婉还真没办法反驳。
  周森不光摆着一张臭脸，而且还出言嘲讽了呢！
  不过，夏婉也没多说，只嗯了一声，表示王纯孝的猜测没有错。
  王纯孝啧了一声，“我就知道。”
  “难道这还有什么说法？”夏婉见王纯孝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不由地问道。
  “算是吧。”王纯孝点头。
  “你是不知道，周森原先……”
  他说着说着，又突然闭嘴了。
  夏婉一头雾水，刚要问王纯孝怎么了，就听他说道，“我可不是在说他坏话，就是跟你说说之前的事……”
  夏婉哑然失笑，不过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又不是那种会乱说话的人，王纯孝应该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特意告诉夏婉这些了。
  王纯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周森以前还就是个愤青，对什么事都会点评两句，尤其是圈子里那些乌烟瘴气的……”
  王纯孝所说的是周森的性格，同时也是他为什么专注拍摄mv，都不拍电视剧和电影的原因之一。
  周森并不是没那个才华，而是不乐意。
  这世上怪人多了去了，周森也算不上多怪异。
  “然后周导就专心拍mv去了？”夏婉问道。
  王纯孝点点头，“就是这样。”
  “一开始还是有人请他拍电视剧和电影的，但是我们都以为他会答应的时候，他就直接给拒绝了。”
  周森当初在老师眼里，那就是特别有天赋的一个导演，而且老师还明确的这么说过，只可惜，周森自己似乎一点都不稀罕这个名头。
  有人找到周森的老师，进而过来询问他的时候，周森就拒绝了。
  那个时候，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所以不存在什么传言之类的。
  “当时周森可能还没有放弃拍电视剧……”
  主要是那时候那个出品方太恶心人了，非要周森答应他们，可以随便安排艺人进剧组来。
  周森自然不愿意，一听到这么个条件，就立马拒绝了。
  之后，老师对周森也挺失望的。
  他原本觉得周森能够出人头地，结果现在却得罪了人。
  好在，周森后面还是很能沉得住气的，直接就去拍广告了。
  天才在哪里都会发光，周森在广告圈很快就有了一席之地。
  他拍摄的广告，基本都获得了好评。
  当然了，比起电视剧电影的导演，周森实在是太不出名了。
  这么久以来，周森的性格上也改变了不少。
  最起码，他以前绝对不会妥协，现在如果是自己觉得很好的事情，还是会低头接受的。
  就比如夏婉这件事。
  按照周森以前的个性，夏婉即便演技再好，也在周森这里讨不了任何好处。
  但是现在周森的个性完全不一样了，对于夏婉的演技只有非常欣赏，没有半点介怀。
  说实话，夏婉还是挺幸运的了，比起以前跟周森合作的艺人。
  “我们其实都觉得挺可惜的。”把话说完之后，王纯孝忽然感慨道。
  “明明周森实力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