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工
作者:道貌岸然      更新:2021-05-09 21:07      字数:2887
  前三卷写的都是盗墓,不知不觉感觉有点雷同了,好像自己抄自己的感觉,后来在第四卷想要换一种风格,便借鉴了一些大神们灵异小说的写作风格,写着写着法案自己完全被带偏了,内容和之前的完全衔接不上,所以从第4卷的第15章之后我会转变回来,既然选择了盗墓就盗墓到底吧。这15卷就当作一个番外篇来看吧,不过里面确实也有我的一些些小小的伏笔,第一卷我在听到张鲁汉和他女朋友上了鬼车时候的回忆里的小女孩,在这里出现了第一次,为什么我每次下墓都有如神助?二十里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鬼使神差欸此出现了又消失了?我觉得这本小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鬼使才是贯穿这本书的一个线索,我最喜欢第一卷的内容,再往后一切又会回来的,接下来的故事会更精彩。
  话说在经历一番盗墓之后我想这转专业,告别这一行当,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普通的学生,虞伯牙这小子都找了一个水灵的女孩做女朋友,我堂堂二十里埠埠草,到现在还是单身。是可忍熟不可忍。
  话说在经历一番盗墓之后我想这转专业,告别这一行当,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普通的学生,虞伯牙这小子都找了一个水灵的女孩做女朋友,我堂堂二十里埠埠草,到现在还是单身。是可忍熟不可忍。
  不过我也确实没遇到适合我的女孩,或者说我心里总是记挂着灵灵姐和唐古咏絮,虽然我也知道我们之间会渐行渐远。
  时间流逝起来的速度快得吓人,一下子就到了大二升大三的暑假,转专业的事情被我霸道的导师活生生的拦下来了。
  我也被三筒叔教育了一番,后来我也想清楚了,自己也忍不住发笑,经历过几次大墓,我还真把自己当作传奇了,不过是钰帮界的小毛孩,有几个人帮我放在心上,我还想着退出钰帮,其实根本就不算加入。
  我还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情就好,率性而为。
  马钰道长,这个两年前相识的亦师亦友的长辈对我说过一句话:无为而有为,不为非明道,是故达济于心,于理与万物。
  于是,我放下了心中的执念,老老实实的准备打个暑假工,赚点生活费,体现人生。其实我可以去三筒叔那里搭把手帮帮忙的,但是我不想去,三筒叔虽然一直对所有人都说将来他的铺子由我继承,但是非亲非故,有些话不能全信,我只想普通一点,再加上三筒叔的古玩店,来来往往的不少钰帮的人,很容易就能遇见熟人,要是自己一个没把持住又跟着下墓了,那就真的又陷进去了,我本想着自己出来找份餐厅里面端盘子的活又或者是快餐店的服务员,辅导机构的老师之类的兼职,结果我交了300块中介费,给学校的合作的简直机构,居然把我分配到了一个工地上面打零工。
  刚开始我还很生气,结果一听到这里的临工一天300块,我又可耻的屈服了。我这个年纪在金钱面前,我就是粪土。
  300一天,一个月就9000,虽然那相当于每天不停工作八小时,那八个小时,足以让一名体质稍弱的人干得吐血。但是我从小干过农活,不过一开始还是不能适应,我的手第一天就磨破了,老是流血,脚底上很快长了大大的水泡,一个破了、另一个又长了出来,但这都还不算什么,我最担心的是这家施工队的合理性合法性,感觉处处都那么不安全,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安全保障,随时可能被掉下来的东西砸死,或者被倒下的墙活埋在里面。可是我还是忍下来了,我想,只要支撑一段日子,赚些钱,我就离开这儿,去北京城找小堂哥或者去江西找小许。
  我不是不嫩恶搞吃苦的人,不久一个月吗?多大点事。
  由于劳动强度太高,大家除了干活,就是吃饭睡觉,也不多聊天,最多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但那也是很少的,因为我们更需要休息。但是渐渐的我还是和这些工地上面的糙汉子混熟了,他们都不敢相信我是一个大学生,还是徽州大学的。我只能笑笑说;没办法生活所迫,这样他们平时伦理也很照顾我。让我感受到了一波人间自有真情在的温暖。
  一个月终于到了,我去问管事的要工资,那人说你是干了一个月,但我们统一发工资的日子还没到,你再等几天。
  我说那就是过了,该发钱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他说那时你来的日子还太短,不能发钱。我有点疑惑,因为我也没见过别人发到过工资,虽然他们不一定会跟我说,但总不至于一点迹象都没有,可是我还是相信了他的话,因为当时我根本不信有拿不到工资的事儿,所以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暑假都快结束了,我看还是没动静,终于忍不住问了一起干活的人,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也有两个月没拿到工资了,我一听急了,说你们怎么不问老板要呢?他们说以前也常这样,总要过个两三个月才发的,并不是每个月按时给,最长的一次,还是拖到了过年才发钱呢!
  我当时就傻了,我本想过一两个月就拿钱走人的,我可没有干到年底的思想准备,我更不想这么在工地里一直干下去,这不是我的未来!我只是来打酱油的。
  于是我就隔三岔五地去问管事的人,问他什么时候发工资,我说我家里有事等着拿钱回去救急,就先把我的那份钱给我吧,我说我是大学生,打暑假工的工资做学费的,缺钱的很。
  他说这儿干活的人都缺钱,人人都急着要往家里汇钱,并不是只有你一个,我要是先给了你,怎么对得住别人。我说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发工资,总的给我个确信的日期吧!他冷冷地说这不是他能决定的,得问老板。我问老板在哪里?他说老板平时不在矿地,什么时候来不知道。
  我有一种强烈的受骗上当的感觉,只觉得一腔怒火无法发泄,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负气离开不正好便宜了他们!我说我不再挖矿了,我就在这儿等着,等老板来给我应得的工资。他笑着说这里不干活的人没有饭吃,也没有地方睡,你要怎么样请便。
  回到工棚里的时候,我几乎是喉着问那些一起干活的人,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无所谓,这么久不发工资都不着急,难道就不怕老板不给钱吗?他们对我的失态有点惊讶,但还是很平静地摇摇头说没事,老板虽然不一定按时发钱,但早晚总是会给的,不用担心。我说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还有事,我急着拿钱离开!
  说完我倒头就睡,我已经无法跟他们交流下去,还不如睡觉!可是我又怎么睡得着!这一霎那,我猛然想起一件事不太对劲:这些人不是本地人,但他们的口音全是一样的!对了!他们一定是有个同乡的工头,那个工头跟老板关系匪浅,所以他们不怕拿不到钱,原来是这样!那我呢?我是一个人自愿上了这贼船的,我算什么!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帮我撑腰,给我出头。
  我躺着的地方正好对着一面小小的镜子,那是一个矿工挂在墙上的,镜子已经有裂缝,还缺了个角,但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镜子里的人,又黑又瘦,头发乱得像一团稻草,眼睛里布满血丝,那个人是我吗?
  不知不觉,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我毕竟太年轻了,毫无经验,这才吃饱了苦头;我也终于开始明白,像我这样一个从学校里出来的人,要赚钱是多么的困难。
  这一刻,我忽然更加心疼我的父母,反而非常地同情他们,因为他也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我们家只能算是埠子里比较殷实的家庭,但是在殷实那也是埠子里,光我一个人的学费和开支就以为很大了,我还一直没放在心上,加上三筒叔的隔三岔五的打钱,我还养成了大手脚花钱的习惯,没办法城隍庙一帮小伙计成天把我喊少爷,余少,悸少,我哪里能不请吃饭,一想到母亲到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我随便一顿饭钱就足够给她换个手机,我的心情就很难受。
  经历了才懂得生活的苦处。想到这里我更加坚定要好好努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