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成长
作者:红薯麻糖      更新:2021-10-15 08:54      字数:5431
  夜,依然安宁,茅屋内木虎躺在床上,脸色比之前要好许多,珑儿站在离木虎不远的地方,开口问道:“木虎哥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呀?
  木虎:“峡魔洞一劫,跟随夫人一路过来的人全都死了,当时我被那黑衣蒙面的“火云邪手”打晕在地,醒来的时候,洞内一片火海,我侥幸逃脱,想起夫人离别时的话:“叫我一定要活下来,保存好郎家的遗物。”而后只见木虎从怀里摸出那用黄绸布包裹的东西;又开口说道:“后来我四处寻找你和夫人的踪迹,却都没有一点消息。
  木虎:“珑儿你和夫人自进了那圆形小洞之后,又是如何来到这月明山的呢?
  珑儿将所有的“来珑去脉”都一一说出,而后又道:“木虎哥虽然这月明山不如王府那样富裕,但在这里我和月宁都过得很开心,很快乐,这里山好、水好、人也好,大家有事都相互帮忙,真是一处难得的清静之地。”
  珑儿:“木虎哥,月宁现在很懂事了,我想如果夫人、老爷、他们知道,不知有多高兴啦。”
  木虎:“月宁这孩子还真是懂事,就是有些苦了这孩子,说完将那黄布包裹的东西递向珑儿道:“珑儿你把这包裹好好收藏,等月宁长大了再把东西给他。
  珑儿来到床前,接过包裹,而后听见茅屋外,月宁、欢翎的说笑声,便走了出去,见村长也跟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只山鸡,见到珑儿开口便道:“珑儿妹子,我给木虎兄弟拿了一只山鸡来,一会你就给他炖了吧,身体康复得需要营养;珑儿感激道:“谢谢村长。
  村长来到屋内,见木虎气色好了许多,便走了上去,木虎见村长过来,连忙从床上坐起,嘴里感激的道:“村长大哥真是谢谢你啦,你就是咱们的大恩人,起初救了珑儿和月宁,让她娘俩能够安心在这月明山快乐的生活,如今又救了兄弟我,你的恩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抱答。”
  村长:“木虎兄弟,别说报答不报答的,“治病救人、行善积德,应当是人之本份,既然我们有缘相识,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等你伤好以后,带着大伙上山打猎去,一旁的月宁也兴奋的叫起来:我终于可以天天跟着师傅学武功了。
  木虎:“月宁你过来,记做我不但是你师傅,而且还是你叔,叔答应你,从明天开始就教你本领,说完对着月宁笑了起来。”
  一旁的欢翎也道:”木虎叔我也要学。
  木虎与村长相看一眼,而后两人都笑了起来,木虎道:“好让你也学,欢翎高兴的跑出房间,嘴里喊道:“珑姨、木虎师傅也答应教我武功了。”
  第二天清晨,木虎也早早起床,见珑儿正在准备早饭,便走了过去,开口说道:“珑儿辛苦你啦。
  珑儿:“木虎哥别这样说,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起来啦,怎么不多睡一会,你的伤才刚好。”
  木虎:“珑儿我没事,我是想让月宁早点起来,今天是我第一天教他练武,得开个好头,说完来到月宁房间,见月宁睡得正香,小声的叫道:“月宁,月宁该起来了,而后又用手扯了扯月宁的衣服,月宁睁开眼睛,看见是木虎,立马坐了起来道:“师傅是不是要教我武功啦?
  木虎:“小鬼对呀,那你还不起来,说完只见月宁翻身便下了床,穿好衣服便和木虎一起出了房门,珑儿见木虎和月宁出来开口道:“月宁你和你木虎叔先去吧,一会等饭好啦,我就给你们送过来。
  月宁:“谢谢娘,说完和木虎向村东头的一块空地走去,路经欢翎家门,见欢翎早早就坐在门前等候,月宁偷偷笑出声来,木虎一脸严肃的看向月宁,月宁不敢在出声,而后对欢翎说道:“欢翎真不错、上心了,只要有心一定能够练好武功,欢翎听到木虎对自己的表扬,心里美滋滋的,立马起身谢谢木虎对自己的夸奖。”
  其实在木虎心里,早就打算将自己所有的武功都传给月宁,因为自己从小父母就离去,是夫人和老爷可怜自己,才将自己收留,待自己如亲兄弟一般,而今老爷、夫人都不在了,这份恩情,只能寄予在月宁身上。
  说道此,三人也来到村东头的空地,木虎先从唯武之道讲起,而后又传受一些武功的基本要诀和基本步法,一些有助于体力增强的动作要领;月宁和欢翎、已至于后来,和木虎一起上山打猎村民的孩子拐刀也拜木虎为师,师兄妹三人都练的津津乐道,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溜走,带走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一片洁白的土地上,一个少年腾空而起,手中的铁球呼呼发出,树木上一对在风雪中相偎的怜鸟,双双坠落,旁边一少女惊呼的连连拍手,脸上充满喜悦,嘴里不停的欢呼:“月宁哥你好棒,你好棒。
  而在那少女旁边的另一少年,看起和月宁一般大小,穿着朴素,一蓝布上衣,灰色麻裤,一双小眼睛,看似有些调皮,而后开口说道:“欢翎你成天月宁哥、月宁哥的叫个不停,好像他什么都最好似的,除了月宁,你眼里就没别人了吗?
  欢翎:“怎么啦“拐刀”,你不服气,那你也来试一试,你也给我打两只鸟下来看看。”
  拐刀:“试就试,我就不相信咱们村就他月宁一个人最厉害,说完向四周看了看,而后对着欢翎说道:“欢翎你看前面那两朵梅花,欢翎顺着拐刀手指方向看了过去,只感一阵芬芳从远处而来,嘴里念道:“数九寒冬,傲雪腊梅,真是花中仙子,刚一念完,只听拐刀嗖……嗖……嗖的三声响动,也发出三枚弹丸,只见一只梅花被打落在地,还有一朵依然傲立风雪,欢翎看了看拐刀,而后嘴里有些轻薄的说道:“拐刀师弟,还差那么一点点,好好练练吧,说完仰头向月宁那边走了过去,拐刀一脸无助、失落的样子,看欢翎从自己身边走过。
  不远处,一少年至高而下,如风雪飘落,稳稳的站在那雪地之上,少年一身白色长袄,外面套着一件灰色背心,脚上穿着一双平底棉鞋,剑眉、方脸,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充满智慧与灵性,这少年正是月宁,见欢翎走了过来开便口道:“欢翎、拐刀师弟怎么不一起过来。”
  欢翎:“他还在吃你醋啦,说你什么都好,武功好、样貌好、大家都喜欢你。”
  月宁听到欢翎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而后有些调皮的对欢翎说道:“欢翎妹妹那你喜不喜欢月宁哥哥,听到此话,欢翎的脸上立马翻起了红晕,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而后又立马反应过来道:“珑月宁你又欺负我,我这就回去告诉你娘,还有师傅,让他们好好罚你;说完转身向村子里跑去,月宁见欢翎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沾沾自喜的道:“喜欢就喜欢,还不好意思承认;转身却见远处拐刀还在那里傻傻的站着,而后对拐刀大声呼喊:“拐刀师弟快过来,师傅让我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日阳西落,一行人自山中而下,走在前面的正是木虎,后面紧跟着村里的壮汉,肩上都挑着这几日打来的猎物,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到了村里,大家都各自回家报喜去了。
  木虎回到家中,见珑儿和月宁在饭桌前等候自己回来,满桌丰盛的佳肴,让人直咽口水,木虎问道:“珑儿今天是什么日子,做了这么多菜?”
  月宁:“师傅你忘了今天是你和我娘结婚五年的日子。”珑儿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看了木虎一眼,木虎也显得有些傻愣,而后说道:“是该庆祝,该庆祝;珑儿走上前去,帮木虎拿下打来的猎物,月宁在一旁高兴的说道:“师傅这几日收获还真不小,三只野兔、五只山鸡、还有一只豺狼;而后只听木虎问道:“月宁这几天你们三个练得怎么样了?
  月宁:“还可以吧,你教的都练的差不多了,师傅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教我们一点新的?
  木虎:“月宁,师傅有的,这几年都教给你们了,多多练练吧,以后出……木虎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而后说道:“以后上山伐木、防身,打猎是没有问题的;月宁有些不知足的回答道“哦”。
  而后只见木虎提起两只新鲜的野兔道:“月宁这两只野兔,你给陈伯他们和村长送去,叫他们过来一起吃顿饭。”
  月宁“嗯”了一声,而后提着野兔向屋外跑去,自木虎受伤下山到村子来治伤,如今又和珑儿相守百年之好,一晃五年过去了,今天正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更是月宁的十五岁生日,这些年虽日子清苦,但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好像所有的不快都也飘向九霄云外。
  村长、陈九夫妇、欢翎、都也来到月宁家中,大家有说有笑的坐在饭桌旁,突然村长开口说道:“珑儿妹子和月宁来咱们月明山也都十多年了,早已入乡随俗,如今月宁也是七尺男儿,更是长大懂事了,又有木虎兄弟调教,也能独挡一面;今天正好陈九夫妇也在这儿,我看月宁和欢翎两孩子从小就要好,你们两家也都相互照应,干脆你们两家就结成儿女亲家得了,借此机会,今天就在这把婚事定了,等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两孩子的婚事办了,我也好讨杯喜酒喝,说完自个笑了起来。
  陈九夫妇点了点头,脸上都挂起了一丝笑容,而后陈九开口说道:“月宁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孝顺、明白事理、欢翎跟着他我放心,一旁的木虎和珑儿也都点头表示同意,再看月宁也是一副愿意的样子,欢翎满脸通红,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大家都相互笑出声来,也都默许了两孩子的婚事。
  吃过晚饭,月宁将村长、欢翎一家送了回去,自己朝家中走去,突然,拐刀从路上冲了出来道:“月宁明天我想给你比武,谁输了、谁就离欢翎远一点,月宁看着拐刀一副很有决心的样子,有些想笑出声来,开口道:“拐刀明天在说吧,说完自己大步向家中走去,拐刀看见月宁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子,嘴里狠狠道:“珑月宁我总有一天要超过你。
  夜也深沉,房屋内珑儿站在窗前仰望明月,心里想起了夫人,有些感伤起来,十五年了,夫人你还好吗?今天是月宁十五岁生日,月宁他也长大了,而且还有自己心仪的恋人,他现在很好,日子虽清淡,但每天都过得很快乐;木虎哥找到我们了,我和木虎哥也结为百年之好,夫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月宁,让他无忧无虑的生活;不远处木虎见珑儿神情有些凝重,变走了过去,将珑儿拥入怀里道:“珑儿是不是又想默然夫人啦?
  珑儿:“木虎哥,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晃十五年都过去了,我们都快四十了,我想夫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月宁都十五岁了,木虎哥我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隐瞒月宁一辈子。
  木虎:“既然夫人说了,不让月宁知道这些,那就这样吧,夫人说的对,知道的多,痛苦就越多,与其让他知道,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
  珑儿:“可是月宁都也长大了,难道真的就让他在这月明山一辈子,月宁从小就聪明,而且又懂事,文、武都也成型,在他身上越来越有郎王的影子,他应该到更多的地方去实现他人生抱负,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太自私了。
  木虎:“可是这世间又有多少地方像这月明山一样,清闲、自在、无忧无虑;村长、陈九夫妇、还有欢翎、和村里所有的人都那么纯朴、善良,珑儿我看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听到木虎的话,珑儿陷入了沉思,木虎又开口道:“珑儿等在过二天,我就带上村里的人到山下的月明县把猎物卖了,买些丝线、和捕具来,男的农闲时就上山捕猎,女的就在家中织布做衣,说完见珑儿有些深情的看着自己,二人都感到彼此拥有的幸福和甜蜜。”
  月明县在山下月明河对岸十里地的地方,只因好多年没有人来这月明山了,就是因为害怕那许多年前的黑色风爆,都说那月明河邪的可怕,白天阴冷吓人,晚上更有女鬼浮现,发出可怕的声音,县门衙役也害怕的不敢上山收取苛捐杂税,这也正好让月明山成为一快清闲之地。
  某日清晨,木虎和村长也早早装好猎物,在村前等待还没有过来的村民,远处只见三个少年走了过来,走近一看正是月宁、欢翎还有拐刀,而后月宁开口道:“师傅、村长爷爷我们也想和你们一起去。
  木虎:“月宁你们今天就别去啦,还是在家好好练功,等我们回来,我得好好验收你们,说完只见三人都有些失落的样子,而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向村里走去。
  见月宁三人渐渐远去,村长笑了笑而后喊道:“月宁下次爷爷一定亲自带你去,月宁回头微微露出了笑脸。
  一行人从村里一直往下,到月明河也快己时,木虎和村长来到岸边,木虎开口道:“村长大哥,我们在沿河往西走十里地,那里有一处断桥,河中有好几处岛屿,当年我就是从那渡河上的月明山。
  村长开口道:“好木虎咱们这一来二去可能也要五六天吧,事不宜迟,你带路叫大伙这就动身,等过了月明河在休息;正当大家起身上路时,却见远处月宁、欢翎、拐刀也跟了上来,木虎有些气愤的走了过去说道:“你们三个怎么不听师傅的话,是不是现在长大了,翅膀都硬了,是不是师傅的话也不听了;说到这,月宁连忙走上前去解释道:“师傅我们只是想去看看县城是什么样子,决不会给大家添麻烦的,木虎在想说什么,却被村长拦了回去,而后只听村长说道:“来都来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孩子在山上也呆太久了,只是月宁你们来,你娘他们知道吗?
  月宁:“村长爷爷,你就放心吧,我们都给家里留了条子,村长笑了笑而后说道:“三个小滑头。
  月明河真是源远流长,而且比较宽阔,大伙一路往西,有说有笑也不觉得累,也不觉得这河有多冷,多让人害怕,只是河上确实没有什么可见的生物和鸟群,也许只有在夜里那一轮明月才能读懂他千年的孤独。
  一个半小时过去,大家终于来到这断桥处,只见桥前、桥中、桥尾有三个相对其他地方较大的岛屿,河水缓缓流趟,清澈确不见底,也不知有多深,木虎走上前来道:“大伙拿好东西跟着我下来,一行人朝那断桥处走去,月宁、欢翎、拐刀也紧跟村长身后。”大家相继又上了木筏,向江中而去。
  月明河上虽无可见的生物,却让人感觉一种强大的气魄,一种孤独的相依,此时月宁感到一种无比的亲切,浑身上下充满一种宇宙的力量,那白色光圈又从月宁身上闪闪而出,越来越亮,大家都被月宁身上的奇异现象感到吃惊,只有村长脸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嘴里说道:“多亏月宁来了。
  到达河岸边,天也近黄昏,大伙又继续往前赶了一段路程,也有些疲惫不堪,只有月宁一人感觉还精力实足,大家都看在眼里,确说不出所以然,月宁来到木虎和村长面前道:“师傅、村长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到县城?
  村长:“明天一早吧,月宁你去拾些柴火来,今晚我们就在这过夜,说完只见欢翎也来到跟前,欢翎开口道:“月宁哥我和你一快去,月宁笑了笑而后牵起欢翎的手一同拾柴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