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不由己的悲哀
作者:恬怡19      更新:2021-04-21 21:12      字数:2845
  正当我鼻涕一把,泪一把,装可怜哭个不停时。西门庆见潘金莲为我磕头求饶,连忙将她扶起来。冲我迎面一脚,我立刻感觉眼冒金星,有种天魂地暗的感觉。
  这冷不防的一脚将我踹到在地,我这心里的恨啊。都有一种将他碎尸万段的准备,大不了同归于尽,奶奶的,谁怕谁?
  “李唐,忍住,你现在还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还有一大家子人要你养活呢。你的双亲,你的哥哥都眼巴巴等着你的工钱呢。想想吧,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九卦用兰陵笑笑生的口吻提醒我说。
  我在心里骂道:孰可忍孰不可忍!欺人太甚,打人不打脸,他们直接用脚踹啊。这也她妈的太欺负人了。我这哪来的家人,我不是被卖身为奴了吗?怎么还会有牵挂,九卦,你怎么这么变态。
  “李唐,你就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吧,谁让你现在身处万恶的旧社会,这里弃儿卖女还不正常吗?你还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没变成叫花子,贩卖到青楼,都算你父母哥哥仁慈。你就且活且过吧,苟且偷生也未尝不是一种人生。何必要追求诗和远方。你先把你眼下的生活搞好吧。哈哈哈”九卦对我说。
  我先认命吧。
  只听见西门庆呵斥我说:“你这蠢奴才,还跪在那挺尸里吗?还不赶快滚出去候着。打明儿起,你要是在这样没大没小,我就揭了你的皮,扒了你的骨。”
  潘金莲也怒斥我说:“这个粗野丫头,真需要好好教养一番,爷,别生气了,我陪你再玩玩吧。”
  她趴在西门庆怀里,指着我骂道:“还不快磕头谢你爷饶你之恩。”
  我这总算是明白了,他俩是一伙的狼狈为奸,道貌岸然。
  算了吧,先不计较了,我极不情愿地磕了头。嘴里念叨着:
  “谢主子们饶恕之恩,春梅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了,从此定当洗心革面,肝脑涂地,衔草结环,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只听见他们两个噗嗤笑出声了。潘金莲掩面骂道:“这狼蹄子,也不知道那胡听胡诌的这酸文辞,羞死人啦,还不快滚。”
  我唯唯诺诺,小心翼翼退了出来,生怕再有冒犯。只见西门庆和潘金莲又开始打情骂俏,厮混起来。
  我来到房子外间,感觉到嘴边发热发烫。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副铜镜,凑了一眼。
  只见,一位二八豆蔻年华,青春正茂,梳着寻常发髻,眼前几缕秀发垂下,一双眼泪往的大眼睛,楚楚动人。再看那粉嫩的脸蛋上左面是一个巴掌印,右口角流着鲜血,这丝毫不影响她的俊俏的脸蛋,更多是一种然人怜惜叹息之情,我的被这不自知的美貌给迷死了。
  我用手试着擦去口角的血泽,口里全部都是,这狗日的西门庆潘金莲下手也太狠了吧,我恨的心里直痒痒。想着要是能报复他们出口恶气就好了,看来我需要一个施展报复的机会。我喝了一口凉茶,漱了口。一股不由自主的恶心,头痛向我袭来,我蜷缩着躺在床上,和衣而睡。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今日之耻辱。
  “李唐,怎么你这就要变成一个绿茶婊了。好嘛,我等着看你的逆袭。”九卦用兰陵笑笑生的口吻调侃我说。
  我在心里给他说,为什么不可以?我作为一个现代文明人,还斗智斗勇不过他们这蛮横愚昧的奸夫淫夫。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哼!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一个人在推搡着我,还唤我:“春梅,春梅你快醒醒,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我翻了个懒身没有去理会,心想这是谁,这么烦人,大清早的叫什么春梅。
  “春梅,你还在为昨晚事生气吗?都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对你,害你挨了一顿打。我这是迫不得已啊,我......”
  只见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我猛的反应过来,我现在是西门庆府上的丫鬟春梅啊,这潘金莲这会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要干什么,昨晚打我的时候没见她有多心软,这会到还关心我来了,早干嘛去了。看她哭着安慰我,我想,我先假装听不见,看她怎么办?
  只见潘金莲一只手伸到我有点浮肿的脸上,用她那细腻如白玉的手摸了一下,那体香顷刻间然我忘了疼。
  “还疼不?西门已经官人走了,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姐俩啊。你说我容易吗?我本命苦人,家里面很穷,父母为了还债,先是把我卖给了个糟老头子做小妾。那老头子身子骨没几天就因为纵欲过度,累散架死了。谁成想,他那刁钻蛮狠的老婆子,都赖我,便将我转卖给街上卖炊饼的武大郎。谁能料到他长的矮矬穷也就罢了,主要是个银枪蜡枪头,不中看也不中用的王八。漫漫长夜,孤独像一条寂寞的大蛇将我紧紧缠腰,有时压迫的我无法呼吸。你能体会哪一种缺少性的黑夜的煎熬和苦等吗?还好后来我在王婆的牵媒拉线下和西门大官人搭在一起,我才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我毒死武大,嫁入西门府,一没权没势,二这里的大娘二娘姐妹们都明争暗斗,我只有好好抓住西门大官人的心才可以活下来。你知道姐姐的苦衷吗?你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吗?我也知道你本是贫寒人家出生,自小卖尽这不见天日的宅子里,看人眼色,端茶递水,苟且偷生,我两都是这世间的命苦人啊。我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逃离这世事纷扰,出家为尼,做一回真正的人啊。我......”
  说着说着潘金莲,哭得梨花带雨,都花了妆。只顾一个人自嗟自叹。
  我心里想原来这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身在这样的时代,什么才是出路,不由得在心底起了一丝怜悯之情,于是我翻起身来。投进她柔软的怀里,她只穿着一层薄纱,脸贴在她的胸上,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
  她被我这冷不丁的举动,表现的有点惊讶。但也没有反抗,我用手拦住她有点丰腴的腰肢,像是要融进她的身躯一般。
  “姐姐,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我在她怀里撒娇,仿佛我就是一个乳臭未干饿小毛丫头。她也停止了哭起,用手抚摸着我的头,搂我更紧了,轻轻滴吻我额头。
  只感觉一阵如桂兰吐气的温柔。我也挤出几滴虚假的泪水,装出姐妹情深。我挣开她的怀抱,用手给她抹掉泪痕,整理了一下头发。破口大笑着说:“
  姐姐,你真好看,就像咱们古代的四大美女。哭起来可就一点也不美啦。”
  “这鬼丫头,怎么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会拍姐姐马屁了。那你到说说四大美女,姐姐像哪一个,我看你这知道,还是不懂装懂。”
  潘金莲站起来,转了一圈,她那雪白的大腿在白纱轻笼下,朦朦胧胧,让人不免想到时间竟有如此美丽,却又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觉得姐姐有貂蝉的倾国倾城貌,西施的举世无双妆,杨贵妃沉鱼落雁姿,昭君的雍容华贵范。我要是一个男子,肯定早被姐姐迷得神魂点掉,夜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这用一个男人的口吻调戏与她,潘金莲似乎很享受这莫须有的夸奖和奉承。原来女人真是宁可相信自己美貌,也不愿去承认自己的才华。
  “春梅,你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从没听你这么油嘴滑舌,会这么多陈词滥调,从昨晚就不正常了。你没受什么刺激吧。”
  说话时,她就将手伸向我额头,做试探我是否正常的样子。我哪敢告诉他我是来自未来的一个屌丝男,那她还不得气死了啊。面对着眼前这个以姐妹相称,不知道是该爱该恨的女人,我彻底迷茫了。
  “来,快给我伺候我梳洗打扮,今天那个西门大官人拖蔡京拜访的状元郎蔡孙要来咱们府上,姐妹们都要去拜见呢,我可不能拉后腿。”说话间她就坐在凳子上,铜镜前,等我伺候她梳洗打扮。
  我心里想,整死这西门庆的机会来了,把这招待搞砸不就好了,哈哈哈哈。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